废话!你无缘无故吻了一个我这么一个十七岁少女,能不吓着吗!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你吃就吃,干嘛吻我?临死前还要被你占一下便宜?”顾凉音羞愤难当,倒也忘记害怕了,张牙舞爪的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猫。
北沉被她的话逗乐了,浅浅地笑开来:“你莫不是以为我要吃你吧?”
看来北沉终于抓对了她的中心思想,顾凉音的心也没有那么累了:“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把我这个储备食物当作老婆来玩一发情趣play?吃起来不是更美味?”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真真把北沉乐得不行,他可好久没这么畅快地笑过了,以后有了这么一个活宝,还愁寂寞吗?
北沉咳嗽了两下,问她:“我还以为你说的享用是指那方面的事,我误会了还真是抱歉。”
“哈?除了吃还有什么意思啊?你可是丧尸王耶,居然对食物动手动脚,真的是……”顾凉音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抬眼看见北沉深邃的眼瞳才惊觉自己忘了身处危机,连忙闭了嘴,内心一片哀嚎。
天哪,她刚才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顶撞北沉!?对方可是丧尸王耶!将人类赶下食物链顶端的丧尸王耶!她都要被吃了还惹对方不高兴,是不是等会儿会死得很惨?!
知道顾凉音是因为失忆了心存恐惧,北沉也不再废话:“凉音,接下来的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是我北沉的妻子,是丧尸大家庭的一员,所有人都不会吃你,包括我。”
“我不信。”顾凉音半绝望半哀凉地摇头,觉得自己比那些一下子就被咬死的人类还要倒霉。
真的,何必如此折磨她呢?
北沉思考了一阵,他其实不擅长用什么计谋,所以庖棘的存在非常必要,特别是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如何博取对方的信任,对他来说是一个困难的课题。
不过北沉就是北沉,最令人佩服的就是他的行动力,他从床上下来,站在顾凉音面前,告诉她:“你可以命令我做事,我会照着做的。”
这又是什么玩法?
顾凉音半信半疑地说了一句:“那么,能请你出去吗?”
北沉说做就做,在顾凉音的注视下走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关好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一直盯着的顾凉音快速地跳下床,飞奔到门前上了锁,当听到那一声落锁声时,她整个人都软了,直接靠着门就滑坐在地。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激烈,冷汗从额头滑下,她急促地呼吸着,不住擦着汗水。
突然门被敲响,她一下子蹦了起来,恐惧万分地盯着那扇门,视线里搜索着什么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东西,最后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草木皆兵地握紧对准门的方向,双脚不住地打颤。
北沉的声音传来:“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呼……呼……
顾凉音攥紧了刀把,手心出了汗湿漉漉的,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明了:“你给我离开!还有那两个一直守在门口的,全部都给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