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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管是跟陆季迟,还是跟周祁与在一起,她都未曾主动要过任何东西,她不图钱,就图那张脸。
玩够了就分,分得干脆,没有任何经济债务上的纠缠。
可能读大学的时候欠着周祁与一点学费,但她让他睡了两年,也差不多还清了。
毕竟出去找小姐都还要钱呢。
渣归渣,不欠债。
“不用你还。”秦北说。
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出来也并不是真的要姜姮还钱,而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段过往。
“这三百万我一定会还。”姜姮莫名犟起来,固执道。
“等把钱还你,我们就两不相欠,各归各路。”
“你有权有势,我报复不了你,只求一点,三百万还清之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北犹豫了半刻,依着她:“好。”
他一直背对她而站,生怕一见她,他就舍不得让她走。
“我让盛睿送你回家。”
临走前,姜姮突兀问:“秦北,你肯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对不对?”
她想起之前在发布会见到的那个像姜淮的男人,是不是也是他?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会看错,不会听错。
秦北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他是不是阿淮哥哥?他现在在哪?”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了?”
秦北低垂眉眼,浓密鸦睫在下眼睑落拓出灰影,眸色深邃,他欲言又止:“姜淮确实没死,但他...”
温家有一对双胞胎这事是秘密,不能往外透露。
“姮儿,离他远点,他不好招惹。”秦北好心提醒道。
温原可比他要难对付多了。
“照顾好自己,别再轻易相信男人的话了。”
直至最后,他到底也没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姜淮。
..
姜姮走了,可空气之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勾得人心痒难耐。
秦北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似乎都感觉不到脚底的那些锋利瓷片,任由它们割伤肌肤,流出最新鲜的血液。
他仰着头,任由额间血液流淌。
佛珠一颗颗滚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那上面刻着***,有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它们一直都是压抑他的符咒,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戴了十几年的佛珠就这么断了,连带着他的清雅也一并毁在了姜姮手里。
其实从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开始,所谓的戒律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秦北仰首枕在沙发背顶端,双眸紧闭,回想起之前的事。
陆季迟给他发过不少视频,是姜姮主动勾引doi的那种。
估计那是姜姮刚跟陆季迟在一起时录制的。
视频里姜姮一口一句三爷,声音苏软得不行,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简直媚骨天成,浑然一只妩媚小狐狸,让人看了极其心痒。
以致于他有了冲动。
夜夜不离冷水澡。
他其实早已心动,对她念念不忘。
跟裴西城说的话都是接近她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