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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微啊,委屈你了,你明明是那么喜欢自由自在的。”王居月年纪大了,行动迟缓多了,可是心里却清楚的很。
一股隐隐的酸楚,突然冒上心头。
玉琴冉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另一种想法,油然而生。
“阁主,我们还要继续看下去么?”玉琴冉本是抱着尊重这二位的回忆之心态,岂料越是深入,越是怕陷入其中,影响了自身的情绪。
容霖萧倒是稀奇的打量了一眼:“你们也不是真的来看故事的,左右于我是无所谓的。”
容霖萧的一句话,点醒了容煞玦,他们是看故事看的入迷了,深深的同情着谢尔微,逐渐忘了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冉儿,毕竟线索更要紧,你如果……”容煞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琴冉一个手势打断了。
玉琴冉此刻眉头紧锁,显然心中有所思,也正是因为这思索,所以总是难以平静下来。
阁主说,故事里会有她能改变解开契约的线索,事实上,真的会有么?
如今身处契约之中,乃是与签订之人生平有关,缘何能找寻到关于自己契约的线索?即便是从时间上看,也不会存在有交集的部分,除非,和祖父母有关。
但显然,欧阳盈鸢的故事并不倾向后者这个假设。
容煞玦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刻玉琴冉欲言又止的模样,望着看似置身事外的父亲,也不好多问,便陪着一起继续看了下去。
后来,王居月的孩子成家立业,王居月便和谢尔微搬了出去。
一日王居月在外,碰见了仍然逍遥法外过得十分如意的白遇。
“小小县令还想翻天么,不知道谁厉害?”白遇只是和她擦肩而过,未曾认出。
王居月也是因为他腰间的玉坠子,才恍然大悟。
几十年来,未曾仔细的打探他们白家的消息,也只是因为担心谢尔微被人查出踪迹。
怎料此刻相见,心中分外恼火。
“尔微啊,今日我看见那个**了。
凭什么他过得好好的,你却……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王居月向不知世事的谢尔微说了许多,彻夜未眠。
不久后,王居月托人调查当年谢家被害之事,虽得知真相,却还是碍于无权无势,无法让白遇伏法。
突然间,天黑了。
黑暗笼罩在三人的周围,一点光芒都不见。
容煞玦第一时间凭感觉拉住了玉琴冉:“爹,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回去了?”
容煞玦拉着玉琴冉,却又碍于契约的力量,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站在了原地。
黑漆漆的一片,只听容霖萧一声叹息,随手一挥,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你们不是觉得天色逐渐暗了么,那就是王居月的心境。”容霖萧淡淡的一句话终了,就转身离去。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容煞玦,以及沉默的玉琴冉。
“你,听懂爹的意思了?”容煞玦轻轻的用手肘碰了碰玉琴冉,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