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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他三年,她学会了他所有的赌术,人们只道她床上功夫了得,却不知道在赌桌上,她也能令那些男人俯伏在她身下。
明明是在笑着,可为什么心里却是闷闷的,南宫允的眼前忽然浮现过宋烈的身影,目光不经意地去看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心里叹口气,若不是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嫁给宋烈,成为一名准新娘了?
赵翊当然不可能相信他是自学成才,只当他不愿相告,也不勉强,面上显露出几分为难:“白兄,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讲清楚,其实这家酒楼我只有一半的经营权,当初建这家酒楼,大头的资金都是别人出的,我也只是出了个人力而已。”
南宫允听到这,不由惊讶了,立时便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被抽走了一半,心里直淌血,酒也喝不下去了,脸色微沉,“那另一半经营权是属于谁的?”
赵翊嘴角微扬,声音清清淡淡:“麒王殿下,兄台可知道?”
南宫允当场石化,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满脸的嫌弃,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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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好啊,六个六啊,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啊……”
“你输了,喝!喝!”南宫允兴奋地大叫着,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只能看到散着光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酒意。
赵翊仰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胃里火烧火燎的,却是好生欢喜。酒逢知己千杯少,他生性豪爽,一向最喜欢结交朋友,性情同样豪迈、不拘小节的“白玉”正对他的胃口。
他虽自小出生官宦世家,却顶看不上那些笑里藏刀的官员大臣,总觉得他们勾心斗角、一肚子的坏水,让人生厌,反而一些江湖朋友更好相处一些。在世家子弟中,他是被排斥的一个,本朝重农轻商,对商贾之术还是颇为鄙夷的,自始至终,支持他的便也只有麒王一人。
南宫允彻底喝醉了,趴在桌上瞪着迷离的大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晶莹的墨眸里泪光闪闪。
好久没喝醉了,往昔的场景一幕幕袭来。
那一日在被窝里,天小允闭着眼睛轻轻靠在宋烈紧实的胸膛上。
“小允……”宋烈轻声唤她。
“嗯?”天小允懒懒地不想睁眼,只回应了一个鼻音。
迷蒙中感觉右手被轻轻抬起,突然无名指传来了一丝清凉的感觉,天小允倏地睁开眼睛。
天小允呆呆地看着无名指上鸽子蛋大小无比闪烁耀眼的钻石戒指,愣愣地问:“阿烈,你这是做什么?”
“求婚啊。宝贝儿,嫁给我,以后你的人生,我负责。”宋烈深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天小允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四年了,她跟N个男人交好过,他们都爱她爱得欲罢不能,却从没有一个敢开口娶她。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情妇,怎配拥有婚姻这个东西?
“阿烈……”天小允朦胧着眼睛抬头看他:“你知道我的,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