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忧被“气”到,葱白的手指抹了抹眼睛,瞬间“泪”流满面,她泣不成声道,“这么说的话,我的嫁妆确实太少。他们太过份了!
不过夫君,我方才说借你两成嫁妆,你是不是以为至少有一千多两啊?
现在只有两百两,应该不够吧?
不过,咱们家的财产这么多,你直接在里面拿一点吧!”
君瑾尘,“……”
他这个山野蛮妻不仅够聪明,还挺上道。
也罢!若是接下来三个月她对三个孩子过的去,他就将这正妃之位一直留给她。
反正他的名声已丢,反正,他多半不会真的成亲。
他微微颔首,“母妃,孩儿正有此意,请母妃让吴嬷嬷为我取二十个金元宝。”
肃太妃,“……”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竟然用宝库做戏台?
她……这是干了什么蠢事哦?
吴嬷嬷眼见她快要喘不匀气,赶紧拍背顺气低声安慰,“只是二十个而已,不多!您别气……”
肃太妃算了算帐,的确,只是四千两纹银而已,不多,不多。
她咬牙亲自拿了二十个金元宝交给君瑾尘。
孟无忧“后知后觉”自己的嫁妆太少,苦着脸观摩了一遍君瑾尘的财物后,瘪着嘴从自己的嫁妆中取了几样首饰、一百两现银和唯一的那张嫁妆铺子的地契房契,“泪”流满面离开了。
肃太妃见她这样,有点解气。
见君瑾尘气压越来越低,似乎被孟无霜的无情伤到,更解气。
但依然无法治愈她突然痛失二十个金元宝的憋屈,她回去后忍不住使劲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
君瑾尘很快带着孟无忧那一千一百根金条和从库房拿来的二十个金锭走了。
孟无忧刚才收了库房大部分财物,心情很好,准备和三个崽崽先睡个午觉,却忽然听到君知白的抽泣声。
她赶紧走过去,“你怎么啦?为什么哭?”
君知白抬头瞪了她一眼,垂着小脑袋继续哭。
君知月被二哥感染,懵着小脸也快哭了。
君知寒抬头看了一眼君知月,板着小脸看回自己的鞋尖。
三姊妹情绪各不相同……
这题孟无忧不太会。
她使劲琢磨,终于在君知月掉下第一颗金豆豆的时候,想到了,“你们担心我们以后没钱用对吗?如果是这样,我们赶紧趁你们祖母还没来得及,藏点书吧,它比较值钱,也比较好卖!”
她这话说到了君知寒和君知白的心窝里。
君知白的哭泣立刻停止,“……可……藏在哪儿呢?”
君知寒不自在的瞄了孟无忧一眼,“不能藏在这个房间里。她会立刻收走。”
这个“她”无疑是肃太妃。
孟无忧想到,原身曾在这个房间发现过一个空着的密室,犹豫了一下说道,“来,我给你们看一个好地方。”
密室在梳妆台后。
她抱好君知月,带着两个小崽子走向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