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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让她把性命、脸面、贞洁、名声都抛诸脑后。
裴佑年听完,惊得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
目露惊恐地看着陆凉川:“你答应了?”
陆凉川的身份,容不得半点泄漏,虽然他们这些年做了许多部署,但是,若和现在的朝廷正面对上,他们的胜算并不高,唯有智取徐徐图之才是正解。
但是现在,出来一个对陆凉川知道底细的人,而且身份特殊,他的第一反应是杀人灭口。
但很明显,陆凉川没有这么做。
陆凉川:“是。”
裴佑年:“你疯了。
她是太子妃,还是丞相府嫡女,也是护国将军府的外孙女,她一句话说错,你就得陷入危难之中。
就算她没有这些身份,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传出这样的传言出去,今后你也不得安生,哪怕能瞒天过海,往后要再想做些什么,困难度直线提高。这样的祸患你不铲除,还要留下来合作,你是嫌命太长了?”
裴佑年要暴走了。
陆凉川:“她若有心害我,早便说了,今日她来,你觉得是来送死的吗?”
裴佑年心头一惊:“你是说她留有后招,逼你就范。”
陆凉川抬眼看他,面无表情,
“如果是你,你会什么准备都不做,直接就来谈判吗?还是说留好后手好歹让对方忌惮,保住一命。”
裴佑年被问得哑口无言,眉头皱起,很是担忧。
他顿了顿,问道:“她不会是诈你的吧,我们掩盖得如此严实,他怎么会知道?”
陆凉川摇头:“我试探过了,她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很多。”
裴佑年:“那咱们就这么被她掐住了脖子?”
他们从来到京城,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被怀疑身份,也能做到自保。
只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明确的隐患,说不担忧是假的,万一对方以此相威胁,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
陆凉川起身,双手负于身后,目光看向窗外:
“这一回,我决定赌一把。”
事情到了这里,别的路更不好走,索性赌一把,赌宋弗跟他说的是真的。
裴佑年:“赌什么?”
陆凉川:“赌我跟她,能够同仇敌忾。”
裴佑年脸色凝重:“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
陆凉川:“那你有别的更好的方法?”
裴佑年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下京城正乱着,又来这么一出,麻烦更大了。”
陆凉川:“不一定是麻烦,也有可能是出路。”
裴佑年皱眉,不可置信地看了陆凉川一眼:“你也太相信她了。”
陆凉川拿出那两封信,丢给裴佑年。
裴佑年看完,脸上的纹路皱成了菊花。
“这话能信吗?
字倒是写得不错,说的话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说咱们白玉堂近期从海边进的那批琉璃饰品不要卖。
这不是闹吗?她不知道这种饰品多受欢迎吗,看起来和琉璃水晶一模一样,在阳光底下流光溢彩,价格却只要琉璃水晶的三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