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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见树懒如此可怜,赶紧摸摸它的脑袋,仿似在宽慰它一般。
“你对这畜生那么好做什么。”赵臻将袖子放下来,随意地扫了一眼白岩,就不曾看她对自己好,每回子都是冷脸冷眼的,三句话不对劲就开战,他又不欠她的。
“它可爱呀。”
白岩的一句话直接让赵臻哑然,再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诚然,他没有这畜生般可爱,可是他俊朗呀。
赵臻站起身来,弹了弹自己身上的污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白岩将树懒抱在怀中,看着不远处的青碧色古树也只有叹息的份,这个鬼地方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危险呢!
“小家伙……呃……我也不能总是叫你小家伙呀。”白岩将树懒搂在怀中,轻声细语地说道:“不如,不如就叫……”
“蠢货!”
“怎么能叫蠢货呢?”白岩不满地看着赵臻,人家好好地在想名字,这家伙老是捣乱。
赵臻一把揪过白岩怀中的树懒,让白岩更是费解:“喂喂喂,你这是做什么,它……”
“闭嘴!”赵臻的脸色并不太好,看起来就像黑面包公似得。
“我……”
“你个蠢货,”赵臻等着白岩,“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白岩呆呆地看着赵臻,这古墓之中到处都是不对劲的地方,她哪儿能发现这么多。
赵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手中的树懒,嘴角微微上扬,泛起狂狷的一抹笑意:“我可从未见过留着青碧色血液的畜生,想来这家伙和这古树该有什么联系。”
树懒的血不仅仅是青碧色,更带着一种古怪的幽香,的确是诡异,但是……
“凭什么说它和这嗜血古树有关系,不能是古墓之中的其他的东西吗?或者它只是变异了。”白岩的狡辩让赵臻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如此一来,更是留不得了!”赵臻抬起手来,手中的武力已经凝聚起来,强劲的力道将树懒给包裹起来,只要他一松手,树懒落在地上绝对是千钧之力,不死也难。
“赵臻,赵臻!”白岩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放过它呀,如果它要害我们就不会救我们,如果没有它,现在咱们在外面可能都死了。”
“你就如此小瞧我?”
赵臻就不懂了,他和白岩朝夕相对,怎么就不见她对他的关心。这只畜生,她才认识多久就同情心泛滥?虽然白岩话中有理,如果不是这树懒进入了墓室关掉了机关,也许可能或者,他们面临的是死路一条。只是谁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哪一次下斗他们不是危机重重,但每一次他们都能逢凶化吉,他和老柯是下斗的最佳拍档,基本上都是相安无事。
见赵臻的脸色不好看了,白岩赶紧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它不仅仅好心地关了机关,还开启了大门让咱们进来,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能这样对它。”她加重了最后的一句话让赵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