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剩下的大半截烟按在烟灰缸里,几步过去,双腿岔开坐在男人怀中,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姿势极其暧昧:“毕竟人家是第一次,贵点,可以喂足你。”
温心暖坐在权北晨膝上晃着穿薄丝袜的大长腿,抬头盯紧男人的眸子,可男人漆黑浓稠,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来权少对我不感兴趣。”她起身,拿旁边的包,“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说完,便起身,权北晨却拉着温心暖的手腕,让她跌回他的怀中,温心暖本能想要逃离,男人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手腕生生折断:“这么饥渴,那就听话一点,你倒很自觉啊。”
权北晨拦腰抱起温心暖,粗鲁甩在大床上,好在床是柔软的,可温心暖任然感受到头皮阵阵寒意,她本能搂紧他的脖子,身子倒挂在他的身上。
这个动作明显让权北晨一僵,大手拦着她靠近,起身脱下外套,解开裤子,边说:“看来调教不错,很会勾引男人。”
话语很恶毒,可她早麻木了,或者说,三年前的她,早已如同行尸走肉。
权北晨倾身咬住温心暖的耳垂,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惹得温心暖颤栗逃脱,男人双手扣着温心暖的腰肢,以免她动弹。
分明是情人该有的动作,却恶心的让温心暖想要推开他,手刚撑着他的胸膛,就被男人死死抱住,她力气抵不过男人。
下身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对她从没好脸色。
咬牙压制着尖叫,温心暖任由着男人粗鲁的对她,也一言不发。
口腔传来血腥味道,刺激了她的神经,温心暖知道她咬破嘴唇了。权北晨强势霸道堵住温心暖的唇舌,腥味惹得男人俊美一皱,随之加强了侵犯。
“快…点….”温心暖这样说,是想时间缩短,却被男人误以为她是饥渴不已,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怒火。
一晚上横冲直撞,全都是折磨报复的步伐。
温心暖整晚没合眼,等到男人停止折磨,她才起身去浴室,她打开热水企图冲掉下身是黏黏的不适,水顺着她的锁骨流下来,她看向镜子的自己。
发丝凌乱,双颊绯红,修长的身材凹凸有型,只是肌肤上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十分碍眼…
四年前,她爱了七年的男人亲手送她去监狱。那天很冷,还下着雨,她狼狈不堪,坐在车里反复的恳求:“北晨,真的不是我。”
车内的男人没了早日的温柔,冷若冰霜,反复她认识的权北晨只是一场梦。男人不管下属将她丢在雨中:“温心暖,我就是疯了才会和你在一起,才会相信你的话,你根本就是耍心机利用我,怎么,自己为能摧毁权家吗?”
怒火滔天,外面阵阵的雷雨声伴随着他的无情回应着一切。
“真的不是我!”她惊恐的被拖下去,面对冰冷的监狱铁门,她知道,一旦踏入这里,一生全完了,她回头叫着凄惨,也分不清什么是泪,什么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