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贺祁叫住了墨菲,“墨菲先生,子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墨菲在心中默默暗念了几遍这句话,本来心中的不服气尽皆消去,这次却是自己的错误,如是君子,应为日月一般,不怕被人看见,好好改过,让人好好看清自己便是。
抱拳向贺祁答谢道,“多谢盟主指点。”身上的儒学气息似是增加几分。
众儒一惊,默默的将贺盟主这‘子曰’默默的记了下来。
就连墨染也是不意外。出师不利,这次的出个难题好好压下对方的气焰,缓慢说道,“我儒家以仁为重,不知先生对仁有何看法。”
贺祁一笑,“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
“何为五者呢。”
“子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贺祁照搬原话,怕这些儒士不懂,再解释道“也就是庄重、宽厚、诚实、勤敏、慈惠。庄重就不致遭受侮辱,宽厚就会得到众人的拥护,诚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会提高工作效率,慈惠就能够使唤人”
墨染一惊,与自己心中的仁出乎十分大,两者相映,却是显得自己的仁道如此浅,点首赞道,“真乃高见也!”
贺祁报以一笑。
在场的众儒不少取出纸笔,将贺祁的一番话给记了下来,深怕转眼就忘。
“不知盟主,与国家治理之道又有何高见呢。”这次乃是诚心的向贺祁请教,墨染的目光透露着求知的欲望。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贺祁暗幸,还好论语包罗万象,样样又涉及,只管一股脑背出就好,不管是不是子曰,还是子从未曰。
“有理有理,老身随后便向陛下献盟主的高见。”
贺祁突然脑筋一转,“先生,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必客气,有话请说。”
“子曰:子谋道不谋食,忧道不忧贫。”贺祁义正言辞,他早先从酸腐大儒听到,大兴儒堂这几年不知贪污了多少贵族的钱,甚至酸腐大儒提出异议,便被逐出儒堂。
让你这老家伙还神气吗?
果然这句一出,墨染的嘴角不断抽搐,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就在此时,原本本来明朗的天空,突然金光大盛,整个都城儒家气息布满,就算是千里之外的人也能清楚的感受道。
一朵金色的莲花,缓缓地从云团慢慢地飘荡下来,莲花上坐在一位老者,老者身材魁梧,浓眉长须,穿着绿色道袍,道袍上布满补丁,却和他神圣的气息一定也不违和。
老者正是创立儒教的圣人——孔夫子。
这圣人的儒道气息,让在场的所有儒学士不约而同通通跪拜下来,真切诚恳的像孔夫子拜了三下,包括墨染这种当世大儒,“恭迎孔夫子!恭迎孔夫子!恭迎孔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