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的妈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着嘴巴到处说，接着晚上又有女孩去爬大老板的床了。
不过这个女孩第二天就拿了500块钱，其他人笑话这个女孩没前一个漂亮，把这女孩气得在家大哭一场。
芳草洗衣服的时候被妈妈带回家，临到晚上，芳草想回癞头家，妈妈却不让。
“婆婆会找我的。”芳草很紧张，前段时间她洗衣服晚归，就被婆婆打了几下，吃了教训，现在都不敢晚归了。
“你公婆那边让你爸爸去搞定了，今天我过生日，你陪我。”芳草妈妈抓着女儿的手不肯放。
“你生日？”芳草特别奇怪，她甚至怀疑是自己记错妈妈生日。
“我说是我生日就是我生日。”妈妈脸上闪过一抹霞红，“赶紧过来吃饭，我给你把床都铺好了。”
芳草开始没多想，可是直到半夜被人压住，耳边传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的时候她才知道不对，尖叫着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四脚并用地从房间爬出去。
芳草妈妈正在客厅坐着，见芳草出来，连忙堵住她的去路。
“妈，里面有个男人。”芳草慌张地抱住妈妈的腰。
“我知道。”芳草妈妈出奇地平静，“你别叫那么大声，被别人听见不好。”
芳草如遭重击，她木木地松开胳膊，“妈，我已经嫁人了啊。”
“闺女，你没嫁人，他们办酒了吗？没有啊！”芳草妈妈抓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难得人家大老板看上你，喜欢你，你看，那么多闺女去爬他床他不要，为了你都愿意来咱们家，你可要好好把握。”
“妈，我不要！”女人潜意识里的羞耻心让芳草本能地拒绝。
“芳草，你别傻，这种机会你一辈子只有一次！你先别急着走，你想想你的大哥。”芳草妈妈握着芳草的手用力紧了紧，“你只有一次机会，就算不为了嫁出去，也要把你大哥娶老婆的钱挣回来，不是吗？”
家里太穷，只有桌上的蜡烛发出莹莹的火光，芳草想到嫁到癞头家的屈辱，心中的愤懑与恨意越烧越旺。
内间传来声响，一个中等个头的胖子走出来：“算了，芳草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大老板说话的语调很和缓，也很儒雅，与村里满口脏话的男人不一样。
“哎哟，大老板，麻烦你再等等，我这个闺女脾气倔，我很快就劝好她。”
“算啦！比芳草漂亮的美女在城里一抓一把，我只是响应国家号召来扶贫的，又不是占你们便宜，是不是！”大老板的笑声都是极为温和的，甚至让人想不出他的话有什么不对。
“大老板……哎呀……大老板……”芳草妈妈眼看大老板推开她独自离开，心里都快呕出血来，转身拍了芳草一个巴掌。
芳草羞愤难忍，哭着跑出去。
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几步，芳草被一股大力抱住，托扯着进到道边的草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