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如水,白皙柔曼,锁骨精致而优雅,散发着迷人的色泽,男人赏心悦目,怡然地眯起眼睛,八年不见,小丫头发育的越来越好了。
本来只是恶作剧的心态,想要戏弄一下女人,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男人的欲望总是软弱的,像是雨后的春笋,轰轰烈烈地滋冒出来。
身体渐渐升起一股燥热,他不自在地挪了一下。
女人警惕地颤了一下眉梢,就像遇到惊吓的猫,毛发直立,并且静止不动。
尽管男人离的很远,敏锐的嗅觉还是捕捉到一丝淡淡的薄荷香味,一抹霞光似的绯红在她全身蔓延,脸似欲滴出血。
二哥!她懊恼地微嗔,迅速拿着衣服遮住身体。
男人难以置信似的睁大眼睛,她明明就看不见,怎么发现他的?
我知道你在房间里。双目失明,本来就给她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而且外带许多嘲笑和奚落,现在就连二哥也来欺负她。
她气愤而伤心。
男人不想继续潜伏,缓步朝她走去。
脚步渐近,可又无处可逃,邪魅的气息在她耳畔游走:小妖精,一大早就勾/引我,你要为我负责。
你……你不讲理……她又羞又愤,明明是他躲在暗处偷窥,现在反倒成了是她的错了。
男人不管这些,墨眉本能地一扬,两道厉光从他眸间射出,女人泪水晶莹地直在眼眶滚动,他又仿佛无可奈何似的,缓了口气,温和地拿手抚着她小巧的面颊。
女人挣了一下,躲到一边,委屈地问:二哥,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欺负我的吗?
阿星,这不是欺负,这是爱,你感觉不到吗?男人盈盈注视着她,眼中柔情似水。
温柔的话语,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是在恍惚的,但是很快她就被理智拉了回来,昂了下头,认真地说:二哥,今生今世,我只和你做兄妹,不可能发展其他的关系。
你说了不算。轻笑,完全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悠然地走出房间,她无力地靠在墙边,良久,她才拿起衣服,躲到卫生间去换。
丰盛的早餐过后,他几乎没等她拒绝,直接拖着她往外走,把她塞进了车,她惊慌地问: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陪我上班,我要你每时每刻活在我的视线里,小妖精,你让我找了八年,这一次你别想逃。他明明是咬着牙说话,但是语气却饱含着对她的宠溺。
不行,出版社打电话来催稿,我要工作。
你怕我养不活你?他帮她系好安全带,眉眼斜飞地挑她一眼。
我不要你养活,我可以养活自己。她很倔强,又无比认真。
男人愣了一下,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可从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她是不同的。
他的眸光多了一种欣赏,然而更多却是对她的心疼。
他不知道这八年她过着怎么艰辛的生活,把一个纤柔细弱的女人磨炼出了坚韧的意志。又或者,是因她的残疾,让她潜意识里生出比常人更胜的自尊心,她想追求和正常人一样平等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