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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这就给医院打电话。”秦安嗷嗷叫着跑出包厢,压根没注意白倾倾。
被这么诡异的变化惊呆,白倾倾有些急了,到底怎么回事?
她探着脑袋看去,只见刚才还琉璃奢靡的包厢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酒瓶的残骸,桌子都被翻倒,只剩下光球孤寂的转动着。
流转的光影投射在倚着墙壁坐着的战霆墨身上,男人的黑发半垂着遮住眼部,只能够看见不断开合的薄唇,和不停坠下汗珠的下巴,整个人都散发着强烈的冷郁。
看着战霆墨剧烈起伏的胸口,白倾倾迟疑了。
刚才秦安说要叫医生,战霆墨难道,是隐疾犯了?
白倾倾纠结得直跳脚,万一是心脏病之类的,战霆墨死了,那哥哥的冤屈,不就没法翻了?!
想到自己有面纱,白倾倾也顾不得什么,赶紧跑进屋里,“喂,你没事儿吧?”
与故作底气的假声相比,白倾倾平日的声音软糯清甜,像是小兔子的绒毛,让人痒到心里。
被药性折磨得汗流浃背,战霆墨像是被火炉试炼,连蓝眸都被灼烧得猩红,紧绷的俊脸有些狰狞,气场骇人。
正忍受煎熬,一双柔软而凉的小手,却捧起了他的俊脸。
“醒醒,战霆……战少,醒醒!”
浓密的睫毛掀开,战霆墨盛怒的蓝眸,正好对上了那双小鹿一样漂亮的黑眼睛,带着担忧和胆怯。
本应该上升的怒火却变成欲火,战霆墨难耐的滚动了下喉结,狠狠地擒住女人的脖颈,把她摁在桌子上,“我让你们滚,你竟然还敢进来?”
女人玲珑有致的旗袍因为翻身而露出开叉下白皙的腿,有致的线条,无不勾引。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
“既然你这么想上我的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不等白倾倾解释,战霆墨便猩红着眸,强忍着小腹涌动的暗流,把白倾倾打横抱起。
之后的一切,对于白倾倾像做梦一样。
被急于索取到连灯都不用开的套房里,被凶狠的剥夺着,房子里到处弥漫的气息。
而战霆墨更是没有想过,平日里对女人极为挑剔的自己,居然首次遇见了如此生嫩,却又极度迎合自己,甜美可口的女人。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床单上的东西。
一夜缠情。
直到晨光从窗帘里投射到白倾倾的脸上,女人这才撑开酸涩的眼皮,强忍着不适坐起身。
当看见身边因为纵欲满足而妖孽的不像话的睡美男,还有满地的狼藉,白倾倾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她……竟然跟战霆墨在了一起?!
那个有可能是害死哥哥的杀人凶手,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挑剔傲娇的大魔王上司?
白倾倾精神崩溃的出逃,直到身边的男人不悦于阳光刺眼,薄薄的嘴唇烦躁的吐出句,“七七,把窗帘给爹地拉上”时,这才迅速回神。
她简直是疯了,怎么能保持着这种姿态,呆在战霆墨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