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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与之沉默相对时,半个脑袋便低垂在自己面前,那人放大的面容愈发显得清隽如许,只听了他不咸不淡道:
“说大话可是要负责的,嗯?我的王妃。”
轻飘飘的一句话语,似春风绕耳。池悠蓦地一滞,然头上一轻,墨黑的长发便被一个不经意的扯散飘落在了风里。
“你看出来了?”刚一出口,便觉自己此话问的过蠢。
一个如此风流倜傥之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想知道吗?”后者勾起嘴角,笑声愈发深了几许:“偏不告诉你。”
池悠只觉插钳在掌心的指尖让自己有些生疼,道不明的不知是怒意还是悔意,忍住勾拳的冲动,微笑着转过头道:
“王爷既已知晓,那定然知道明日的归宁之宴了。”
“咦,王妃不惜女扮男装上街追寻,难道就只为一场如此简单的宴席?不过,归宁宴又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可从来都未曾听过,要不夫人你教教本王啊?”
依是充盈着几番戏谑的口吻,那人的脸庞就贴近自己耳侧,此刻带了一丝温热滑进自己脖子里,池悠蓦地耳根一红。
“你!”
自是料不到他竟是如此无赖之人,待池悠咬牙切齿的看向他,后者笑得很是和煦。
“不教也行啊,现在世人尽知本王有龙阳之好。反正本王不介意,王妃也不介意吧?”
“……”
“还有啊,王妃可知那欧阳柔是谁?”
池悠怔怔地看着他,面前闪过方才那女子清丽的芳容。
欧阳柔,莫不是……
早就听闻太师府上有一独女,生得颇为娇俏,不过二八年华,便诗材满腹。今日一见,真如传闻所言,举止文雅,谈吐不俗,也难怪叶阳辰慕得她当了红颜知己。
池悠蓦地一震,不曾想过自己与文墨倾城的欧阳柔竟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若今日之事传出去,岂不叫人闹了笑话?
“所以啊,王妃还是莫要多管闲事才好呢,否则……”
后面二字似是故意压低一般,嘴角浮过一抹处惊波澜的深意,令人扑朔迷离。
池悠不知解的盯着他,却在他笑意恢复明朗的那一刻,仿佛四目交错之间,瞥见了那眸光中微微颤动着的一丝不可察觉的深邃目光。
“叶……”
“明日没空——”一声扬长,被风吹散甚远。
等等,方才那是错觉么?
罢了,想来他那种恶趣味之人,想必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既然他已无心,自己又何必多意。
与之同时,一驾临往太师府的华贵马车上,一主一仆相对而视。
“小姐,这便任那人无理取闹了?”
“不许胡说!”欧阳柔呵斥一声,平淡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愠色。款冬撇嘴,很是委屈。
“款冬只是觉得,小姐你也太冤枉了,再说王爷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未免也……”
“我冤枉什么,何况那也是王爷他个人之事。另外,今日之事,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