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效果落在她顾婻忧脸上就是猪头开了眼，怎么看都渗人。
“无咎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嘛。”
顾婻忧两只胖手叠在一块不断的晃来晃去。
和季无咎说一遍对不起没用，她就说十遍。
如果真情不能融化冰雪，那她就只能付出更多的真情。
可惜确实一点用都没有，季无咎眉眼冷肃，浑然若天上寒月。
“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你在我身上造成的伤痕，早就已经不可弥补。”
季无咎有意让顾婻忧看他身上伤痕，薄薄的一层外衫扯下，上面大大小小都是疤痕。
有的是顾婻忧指使下人的恶作剧，有的是老太太为了给她出头抽得鞭子，总之季无咎这十七年来，斑驳的人生都展现在了这幅身躯上。
顾婻忧一瞬眼底噙满了泪水。
她这一刻真不是装出来的，就是突然好心疼季无咎。
“无咎哥哥，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辱你了！”
季无咎嗤笑不断，扯好衣衫准备眼不见为净。
顾婻忧头脑一热，顺势从头上拔下来今天刚簪上去的凤钗。钗子精致，但钗头尖锐异常，下一秒顾婻忧直接把簪子插到了肥胖的手上。
因为太胖，血液缓了一会才流出来，顾婻忧疼的龇牙咧嘴却也顾不上别的。
“你如果不信......我只好以血为证了......”
因为疼，顾婻忧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她全身肥肉如同筛糠，粉色的裙子也染上了鲜血，一旁的采莲高声尖叫起来，拿着手帕就要给顾婻忧止血。
顾婻忧一把推开了采莲。
要说不怪采莲那是假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讨好季无咎，可采莲就在这儿坏事。
可一想到前世采莲的忠心，顾婻忧又舍不得怪她。
怪来怪去也就只能怪自己，谁让她折磨谁不好，非得挑未来的首辅大人折磨。
顾婻忧出血这会儿，季无咎的目光更复杂了。
冰冷之余还夹杂着一丝看智障的神情。
“顾婻忧，你真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顾婻忧委屈巴巴，手上力气不减，继续用力往手心里面捅。
鲜血汹涌而出，采莲在旁边骂来骂去。
“季无咎你是个死人啦！你还要我家小姐做什么！毒是我下得你有胆就冲我来咯，欺负我家小姐算什么本事！”
采莲她从顾婻忧开始倒茶那一刻就开始傻眼了，怎么剧本没按照她想的发展。
她家小姐才刚刚在顾玉碧面前一展雄风，接下来不就该收拾季无咎了嘛！
谁让他白日那么嚣张，平白让小姐和三少爷丢人。
然而事实却是这么的残酷，采莲搞不清状况，单纯被顾婻忧吓到了。
“采莲闭嘴！”
顾婻忧试图阻止采莲作死。
采莲呜呜咽咽：“小姐你看看你的手，出了好多血啊......”
顾婻忧不管采莲，只看着季无咎：“如果这样无咎哥哥觉得还是不够，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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