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个诱骗良家妇女的猥琐男子。
但好在顾衍似乎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我·······我是个孤儿。”
“孤儿好啊。”
我一时激动，拍了一下手才尴尬一笑：“哈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但顾衍似乎并不在意：“夫人，请收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挑眉，伸出手挑起他消瘦的下巴，看着他稚嫩的脸蛋问：“男宠，也可以吗？”
隐约看见他扭曲的脸颊，我得逞一般的笑起来：“怎么，不乐意啊？”
“只要夫人想，自然可以。”
意料之外，他居然答应了我离谱的要求。
不过我才不在乎，反正这么一个面容清俊的男子带在身边，岂不是很有面子？
于是顾衍顺理成章，在我的楼里留了下来。
他平日里很清闲，除了伺候我之外几乎没事可干。
因为他是我的男宠，反正只要我疼爱就够了。
“夫人，好了。”他给我穿好衣服才出声，我睁开眼睛，从回忆里挣脱。
看着面前已经逐渐高大俊俏起来的顾衍，我颇有些遗憾。
“阿衍，你来我身边多久了？”
“回夫人，三年。”
“这么久了啊。”我有些恍惚。
顾衍点点头：“是啊。”
他单膝跪在地上给我穿鞋，姿态又温柔又爱护。
我低低的笑起来，蹬掉了鞋子，用脚尖勾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
“阿衍，你都长大了，应该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吧？”
顾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双眼睛清亮明净，没有丝毫杂质。
他即便堕入风尘，依旧遗世独立，搞得我很想把他弄脏，让这样明亮干净仙人一般的男子在红尘里打滚。
但他却笑了起来，握住了我的脚腕：“如果夫人需要的话。”
他手心的温度滚烫，我忽然觉得心里热热的，立刻缩回了脚。
“夫人穿鞋吧，不然会着凉。”他仿佛并不理会我的勾搭，小心翼翼地帮我穿上绣满了精致花纹的鞋子。
我哼了一声，起身越过他就走了。
这小孩儿也真是的，越长大越不可爱，逗他也岿然不动，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2
刚下楼外面的小厮就冲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夫人，有人闹事啊。”
我翻了个白眼，径直往前走：“怎么回事儿？”
“哎，还不是有人想要白嫖。”
“什么？”
我立刻变了脸色，钱可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东西，居然有人想吃霸王餐，这可不成！
于是我立刻带着小厮来到一楼的大厅，果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正在叫嚣。
“我告诉你们，这姑娘一文钱都不值，我就不掏钱！”
这话可把我气的，我开了青楼五年，好不容易赚点儿钱容易吗我。
于是我提着一根大棒走了出去，问道：“一文不值，那你把我的瓜子茶水钱给我。”
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子抬起头，看见我眼神就是一阵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