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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戏弄她上瘾,闫司慎的大手环过谢秋白的脖子,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揽入怀中。
谢秋白吓的不轻,然而他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两人心怀鬼胎,竟就这样僵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生活规律的闫司慎,早五点起床出操。
而除非在任务期,否则生活极不规律,又睡得不舒服的谢秋白。终于在九点钟,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顶着一头乱发,爬出闫司慎的办公室。
才出门,闫司慎正好从拐角转过来,与她遇上。
“你收拾一下。”
“好饿。”
两人同时说道。
“早六点半开饭,起晚的人,没资格吃饭。限你十分钟穿戴整齐,洗漱好来见我。”
开门,进屋。
刚才还处于半梦游状态的谢秋白,瞬间清醒,只是胃里的酸楚更严重了。
不许我吃饭?谁理你!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
谢秋白简单打理后,就往楼下走。他不给,她不会自己找吗!
不过,这次“血狐”明显失手了。因为在部队里,不许剩饭,不许不按时吃饭都是硬性规定。好不容易找到食堂的谢秋白扑一个空,却刚好被“阎王”大人逮个正着。
“九点二十三分。”闫司慎看一下手表,“十分钟已过,我就当你已经洗漱完毕。上车!”
说着,他自己先一步走到停在外面的宾利车上。
她凭什么要听他的?
虽然谢秋白很想这样说,但为了情报,为了任务,她忍!
拖拖拉拉地走出去,阳光猛烈的让人感觉有些晕眩。
手指刚刚摸上后车门,前面又响起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前面。”
她撇撇嘴,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走到前面,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显然闫司慎对她拖拖拉拉的个性十分不满,已经不满到不愿意用嘴下命令。只见他突然欺身倾向谢秋白,让她惊得低呼一声。一张俊美的侧颜在眼前放大。呈现完美弧度的下巴,紧抿的双唇。长长的捷毛,因为低头,挡去眸子里的利芒,越发地显得深邃。
谢秋白窒住呼吸,心莫名地停跳一下。
两人挨得很近,近得她窒住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闫司慎此时已经为她系好安全带,修长的手指,勾着安全带,“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说完,手指蓦地收回。安全带弹回,打在谢秋白的胸口。
她揉揉有些发疼的胸口,有什么了不起!没有安全带,才能更快地在遇到危险时,跳车或者攻击别人!
只是她的完美理由,不能说出来而已。
“地址。”闫司慎依然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地址?”刚问完,谢秋白就想到他在问什么,昨天她已经老实交代了东西其实被她藏在她家里了,现在闫司慎显然是要带她回去把那内存卡取了来。
只是刚刚被欺负了,大小姐心情不好:“你那么厉害,会不知道我家住哪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