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气定神闲的解释道:“昨夜吃酒弄脏了衣裙,又无处可换,只能勉强顺一件。”
她笃定,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然,容嬷嬷就不敢多问!
果然,容嬷嬷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向南枫首起身子,朝卧房走去。
但其实,容嬷嬷满心都是惊恐和疑惑。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位三年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道对月叹息,对花流泪的少福晋突然如此奔放和毫无顾忌。
就在这时,向南枫袍子后面的一抹红色,立即让容嬷嬷不敢有片刻停留,亲自驾着马车奔向了邹王府……
进了卧房后,向南枫赶忙命贴身丫头给自己烧了一大盆热水。
此时此刻,她只想将自己浸入浴盆中缓解疼痛。
“吁!太可恶了!”她闭上眼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轻声嘀咕:“只可惜,稀里糊涂到了原主身体里,对自己美好的初夜除了疼痛,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向南枫正遗憾着,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在水里扑腾了几下。
“完了完了,原主那个成亲三年,从来没见过的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如果让他知道,她己经不是完璧之身,肯定要找她的家人对峙。”
“那。。。那何谈能照顾好她娘,别说我愧对她的身体,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呀!”
正想着,小丫头敲门了。
“少福晋。”
“咋了。。。咳咳,何事?”
“王爷。。。”
向南枫听到“王爷”两个字,顿时紧张起来。
这么快?!
随即,没等小丫头说完,她就打断问道:“王爷。。。回来了?”
她实在不习惯古人的说话方式,看似简短,实则拗口!
“啊,没有,是王爷请的师爷来了,他要见您。”
师爷?
哦,想起来了,就是古代集律师、参谋、顾问为一体的高人吧,反正就像古装剧里演的,不过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人。
随即,向南枫带着些紧张,更多的是好奇,穿好衣服,走出了卧房。
陈师爷坐在厅房一处圈椅上,面前的小桌上放着纸和笔墨。
“不知道陈师爷找我什么事儿啊?”向南枫在旁边的圈椅上坐下来问道。
陈知易虽有诧异,但他没有时间和一个王爷根本无视的福晋寒暄,而是首截了当。
“王爷让我把这些交付与你。”
说着,把桌上的其中一张纸递给了向南枫。
“休书?他要跟我离。。。咳咳,他要与我和离?”
向南枫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和困惑,但很快,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刻意收敛的说道:“他早该这么做。”
陈知易点点头:“一旦您和王爷和离,贵府就可以留下那五百万两黄金作为补偿。”
“他玩儿真。。。他是认真的吗?”
向南枫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年前,向家一度濒临破产。
原主的继母韦白香和她那个无情无义的亲爹,把原主作为筹码,从邹王爷那儿换取了五百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