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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李朝歌忽而娇羞,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人家打听到你有个救命恩人,还知道你不喜欢小孩子,还爱贴身带着酥糖……”
他的私事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听到的吗?
随便挣了两下没挣脱,云莲忍了忍,强调:“我是女子。”
温淡的嗓音格外坚定,他还是头一次这么铿锵地称自己是女子,只求面前的人能清醒点,李朝歌却还是一头栽过来抱住了他。
“女子才好……我一直想跟你做……”
李朝歌的声音逐渐模糊,后头直接没声儿了。
云莲僵在原地,脑子嗡了下。
她想做什么?
这人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时候承认自己是男的会不会好一点?
长这么大头次遇见这么离谱的事,云莲缓了好久才想起推开抱着他的人,却发现怀里的人死沉死沉,还死烫死烫。
心感不妙,云莲把她的脑袋半翻过来,才发现人已经晕了过去。
李朝歌满面通红,烧的嘴唇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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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迷迷瞪瞪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屋里烛台上的蜡烛才燃了没多久。
夏菊的叫声很快响起来,“神医!我们姑娘醒了!”
一道翩翩人影来到床前。
烛光描摹着来人的脸庞,李朝歌呆呆瞧着云莲,像是痴了。
云莲挽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微凉的指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
收手时,云莲手指轻弹了下,发痴的人清醒了过来。
他冷淡开口:“烧已经退了,但脑子好像有点烧坏了,暂时不确定,再看看。”
李朝歌刚想反驳,云莲又吩咐揪着心的夏菊,“你先去将药再熬了拿来,她先前气力用尽、耗神过度,如今体虚的很,要休养一段时日,这几日吃食上要清淡。”
“是。”
夏菊殷切的应了一句,抬脚跑了出去。
见状,李朝歌勉强支着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轻咳着伸出了手。
将茶水递过去的那刻,云莲怔了下。
他怎么这么自然地就给这个女人端茶送水了?
说不出的熟悉感蹿上来,让云莲一时有些无措。
李朝歌一饮而尽,满意地把空杯塞进他手里,澄清道:“我脑子没坏。”
“嗯。”云莲心不在焉地放下杯子,抬眼问正事,“那你还记得,你们李家有替人保管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吗?”
李朝歌不解:“什么东西?”
云莲开口:“一块玉牌,听说它也是你们李家的家主令牌。”
李朝歌眸子微微睁大,脱口而出:“你就是那个人?”
云莲挑了下眉头却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她,等着她交出来。
李朝歌轻咳了声掩饰窘迫,“我、我脑子确实有点坏了,就一下子记不得它在哪儿了。”
“但是!”李朝歌沉声道,“等我想起来,一定立马把东西给你!”
“别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云莲一声冷嗤,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很明显,他不满意李朝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