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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聊的坐在走廊上,仰面享受自由的阳光,舒畅的出了口气,垂头就见一个身影晃了过来。
“小姐!外头……”
“怎么了?”她懒洋洋的问道。
“那个……傅小姐在外头!”
丫头的声音轻到近乎没有,她却打了个咯噔,再被阳光一晃,太阳穴就突突跳疼一下,吸气:“她来做什么?”
“这个她没说!”
她颤悠悠的起了身,长呼一气缓步走了出去。
傅兰月一袭水蓝色薄裙悠然坐在马上,腿脚不好骑马倒是灵便得很,不过光这样来看,那隆起的胸部和掐细的腰身,已经是个婷婷婀娜的少女了,不过身上那股子傲气却不减反增!
时过境迁,她们也不是整日打打闹闹的小孩子了,于是朝马上人浅笑问:“傅小姐有何贵干?”
傅兰月冷蔑一笑:“哦,就是听说沈小姐在家里庆生,想来敬两杯酒!”
敬酒?这架势可不像是来敬酒的,不过人既然敢说咱们又哪里找理由来不敢做呢?到底是沈府门上,量傅兰月也不敢胡来!
“进去拿酒!咱们就在这儿喝!”她朝门上的奴才吩咐一句,又问傅兰月,“傅小姐不会介意吧?”
“哼!不介意!很不介意!”话不对心,傅兰月狠狠磨牙的声音她站在马前都听见了。
“小姐!”奴才行动迅速,举案在前,两个酒杯一壶酒已备好。
傅兰月冷笑下马,行动竟是利索得不可思议,不过两三步过来她这,襦裙下拖滞的脚步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头上的珠花随着脚步顿挫互相击打碰撞,清脆作响。
她缓缓斟满两杯酒,递给傅兰月。
傅兰月大方的接过,杯酒触在唇上才想起什么,于是道:“傅兰月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看得出酒量是练过的。
即使是个闻酒昏,她也不甘示弱,学着傅兰月仰头饮尽,喝得急了,喉咙顿时刺辣难受,火呛感直烧到了心口,她张嘴哈气。
傅兰月冷冷的嘲笑了两声,竟是又倒了一杯:“好事成双嘛,我再敬你一杯!”
如此反复,两人竟将一壶酒都灌了下去,她脑袋里金星直冒,被奴才扶住后就听傅兰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酒敬完了,接下来该还我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她摇摇晃晃,强作镇定。
“欠我的先还一样!”说话间傅兰月手起鞭落,马鞭直对准她的脸,奴才反应快急将她拉开。
晕眩中她脚下一绊,张手保持平衡,那根鞭子与她的右手手背打了个正着,“咝——啊!”她痛叫,下意识的抬手一看,竟是血森森的一道长口子。
“下一回再慢慢还!”傅兰月气定神闲的上马,扬长而去。
头重心堵,酒气上涌,午饭吃的那点东西被酒气一熏全部吐在了奴才身上,虚眼晃见,自己都觉得恶心,忙将奴才推开,在一片天旋地转中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