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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没有用了,这是,咳咳,这是法术伤的,一般的大夫医不好我,况且,我年纪已经大了,早该去见阎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功夫了。”
“可是父亲......”
芜羌还想说什么,慕容劳善让他什么都不要说,打断他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有心就是很好了,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明天不能进本宗,或者成为仙人的弟子,就要被外放,漂流海外,不但救不了我,还耽误了自己。轻重缓急,你要分明白。”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没有什么能比你还要分量大了。”
慕容劳善听了忍不住也溢出了老泪,紧紧抓着芜羌的手,一连说了好几遍的“好孩子”。可是他更清楚,这件事现在告诉了芜羌也是于事无补。
“听话,扶我去床上休息休息,吃点药就好了,然后你就去管你自己的修行,说什么也不能影响明天的比试。放心,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等你比完了回来,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还有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难道还有什么蹊跷不成?”芜羌愣了一下。
慕容劳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别问了,你明天回来了,一切就会真相大白,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的。”
“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不能现在就告诉我么?”
“我不说是想你能因为这个全力以赴,取得一个好的名次,留在本宗。只有留在了族里,你才有可能得到慕容府的培养,利用那些资源,你的天分不是极差,十几二十年后,说不定会有出头之日,比我要强啊。芜羌,我知道你孝心,可是比起我的伤,还是你的比试更要紧啊。”
芜羌点点头,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看着养父衣服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痕,擦干了滚落的大颗泪珠,说道:“是,孩儿知道了。我扶你起来吧。”
这一晚上,芜羌都没有合眼,始终担心养父的伤势,忙着端水送药,一直到天明。
慕容劳善挣扎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找不了一点血色,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可怕,说话都变得困难。
他将芜羌赶走,“时间快到了,你过去吧,别管我,不能分心,好好比赛,只要你赢了,说不定族里就会派长老给我医治,我就有救了。”
比试一大早就要抽签定擂台,忙活一整天,不能晚去一刻,否则就要被吊销资格,规矩森然,一点差池都不能有。
没奈何,芜羌只能离开,但他还是忧心养父的病情,吃了点药根本不见好,反而越发严重多了,看得他心里无比焦急,却有无能为力,深深的感到一股无力。
在比试中获胜是唯一的途径,不仅对他自己有数不尽的好处,还或许可能救养父一命,芜羌暗暗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