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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他所有的袖扣也都解开了,领带也被他扯下来,拿在手里。在门口停顿半晌,伸手拉开了推拉门。
阁楼的顶部,有一扇玻璃天窗。月光全部撒入,将不大的空间一瞬间照的明亮起来。
顺着着光线,沈靖时看过去,不远处安然的睡着一个身影,她睡的很沉,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
哪怕他一步步走过去,在低矮的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女人安恬的睡颜。
像是黑夜之中蛰伏着的某种兽,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属于自己的猎物,然后计划着,该怎样才能将猎物拆卸入腹。或者该怎样,才能够一击致命。
可是,睡着的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察觉。
直到她的身体突然被捞起,跌入了一个强有力的臂弯,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半褪,传来丝丝凉意。
安凌醒了,看着抱着自己的人,眸子骤然冷缩。她伸手去推他,呼吸变的急促,眼神之中全是慌乱。可怎么推,却都推不开。
明显的,她的反抗让沈靖时不高兴了,他的手上用了些力道,将安凌整个人压在那里,几乎是掐着她的脖子。
可说出的话,语气却依然平和。
像是在诱哄一个无知的小孩,“我是谁?答对了明天给你带你喜欢的玩偶。”
她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一个兔子玩偶,死死的抱在怀里不肯撒手。就连前几次,和他做的时候,沈靖时都从她的手里,夺不出这个东西。
后来,他恼火了,乘她不注意,将那个玩偶几下拆的粉碎。她就安静的拿着那被拆的不成样子的玩偶,躲在角落里掉眼泪。
很显然,这个条件是极具诱惑力的。
一脸惊恐的女人,此刻突然放松了戒备和警惕,看着他的脸,极为认真的答道:“靖时,你是沈靖时。”
声音带着些还没睡醒的沙哑,可是目光之中,却都是满满的期待。她等待着沈靖时的认可,等待着对她的回答的肯定。
可是等来的,却是更令她惊恐的,铺天盖地的吻。
很怕,浑身都在颤抖。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充斥着排斥的情绪,可是却被迫的承受着。
她全身紧绷,哪怕是被他死死的控制着,任他为所欲为。
手抓着铺在身下的榻榻米,有着凹凸不平的触感,可是连这点,她都感觉不到。只有铺天盖地的,令她难以承受的疼痛。
想尖叫,想反抗,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茫然的,承受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痛苦折磨,似乎每隔一段时间,这种凌迟般的折磨,就会到来一次。
身体被无限的扩展,而她只有找不到彼岸的茫然,这种感觉太过绝望。
安静的山间别墅,有着夏夜的蝉鸣。但是,会突然传出几声女人抑制不住的啜泣。
……
沈靖时靠在床头,吸完了一只烟。将烟头捻灭,侧头看着旁边侧爬着睡着的女人。
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有几缕贴在额前。眼睛紧闭着,眼角却还挂着一滴泪水,连睫毛上,都有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