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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传闻奂亲王府的奂子衿小姐喜欢女子么?如何,换口味了?”声音不禁冷了几分。
“你……”奂子衿被哑了个正着,愤愤地踢了一下地。想着这白长笠找她该是何事,宫里传出消息只说他近几天跟那个苗人国师密商着什么,想着为何找她?
出了苇湖,奂亲王府的人和御林军把这里团团围住。
呵,还带了御林军啊。冷笑间,奂子衿察觉一股异样的风刮来,足足有三成功力,还是不敢将她打死嘛。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对这个叫她爹的人怎样,自从先皇死后,他爹就变得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平日里就将她当做宝贝,可是只要是有了政事,他进过宫之后就变得十分奇怪,有时冷冽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特别是······
特别是她就站在门外看着他杀死娘亲的时候······
奂子衿周身破出一丝冷冽。右手因为握在一起现出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张开,丝丝青紫色的雾气如藤似花般绽开,从隐隐爆出的青色血管中析出,是真灵幻境的最高一层,藤仙取命,一击致命,但出招者也会费一半内力。
聪明如景柯,当然觉察出身后异样,转身挡在奂子衿身前,握住奂亲王挥来的手,青紫色雾花瞬间隐匿。
“这是老夫的家事,望柯长子不要插手。”奂亲王语气恭谨。
“家事?没记错的话,刚刚奂亲王可是用了三成内力,您是要打我呢,还是要打你的亲生女儿!”“亲生女儿”几个字咬的极为重。
“你……哼!”奂亲王甩开袖子。
“走吧。”景柯声音恢复温柔。
奂子衿冷冷望了奂亲王,她的亲爹一眼,夺步离开。
走到大门口,就看见一辆墨玉色的马车停着,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的。
奂子衿愤愤地走过去一把挑开帘子钻了进去。留下一脸黑线的且笙。
景柯随后而至。马车开始行驶。
马车里,没有和其他一样的坐凳,而是一张雪白的锦毯。奂子衿顺势坐下,将身子倚在后面的檀木车壁上,几缕青丝泻在胸口。
景柯看见她侧漏出的细密吻痕,愉悦的低笑起来。
奂子衿刚准备起身骂他,有人密语传音:“教主,据笛报说白长笠准备拿您祭天,是和那个身份不明的苗人国师抽签卜卦抽到的,教主,需不需要属下着急教徒进京保护教主?”
她看了一眼景柯,佯装闭上眼,没看到那时景柯眸中悬起的寒冰。
“放心不会有事的,不用如此,我倒要看看这白长笠在玩什么花样,你下去吧,呃……对了,让箫,琴去把东西南北四个城门的守卫都迷晕,大开城门,时限一天一夜,制造惶恐,记住,不留痕迹。”
说话间,一只青鸽已从且笙肩上飞出,马车平稳而行。
“是,属下遵旨。教主自己小心。”
车外的且笙武功还没这么高,自然不知刚刚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