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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玲子都对刚子的这种行为鄙视不已,这小子就是掉进钱眼里了,现在张口闭口都是钱,好像没钱马上就会死似得。
我们就不搭他的话,他自己反而开始自顾自地自言自语起来了,说什么以后有机会能再进来看看,到时候进来一定要做好准备,说不定还有什么天材地宝,拿出去卖了肯定就发达了。
我被吵得烦了就找玲子说话,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我怎么知道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和猜想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刚子听得后眉头紧锁,然后凑过来低声道:“唉,老白,照你这么说,我们应该在上荆棘坡拿蛋的时候,可能就已经中标了,我上回虽然撒了谎没在小溪边,可在荆棘坡上的确实是鹌鹑蛋,当时我连蛇的影子也没看到,就是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就成了蛇蛋了。”
听到刚子说这话,我是真的想骂娘,这么重要的信息他当时居然不说。
也许是看见我跟玲子眼神不对,他又说:“你……你们这样看我干嘛,当时谁能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道道,再说那蛇胆不比鹌鹑蛋好吃啊,你不也把带来的背篓给装得满满当当。”
刚子这种就属于贪小便宜吃大亏,为了他那点小利小益,差点把我们仨的命全丢这儿了,只是那山洞幅散出来的气味,应该没有多远才对,那玲子应该没有出现幻觉,可他为什么也跟着上了悬崖,还有小黑还不停乱叫。
于是,我便询问道:“玲子,你见我们背篓里拿的是什么回来?”
玲子想了想道:“你们回来就把背篓放地上了,我根本就没看着,怎么知道你们拿了什么回来?”
玲子说得没错,我和刚子去吃兔肉的时候,都把背篓放在离火堆有一段距离的小树上面靠着,加上背篓上面还有盖子,就算我们把它带在身边,玲子要是不把盖子打开,是根本看不见的。
头绪到了这儿一下子就又断了,难道说我们自打踏足荆棘坡开始,就已经中招了吗?
可为什么只有刚子和玲子俩人,“摔”进了那个大洞内,而我却没有一点事儿呢?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从刚刚混乱的思绪中出来,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似乎是应了“人皮地图”上的危险标注。
我们在下水时,为了节省火把的燃烧时间,就把火把上的火焰给熄灭了,只是让水流任意将我们往下游推,对于人皮地图上的事情,已经完全抛到了脑后。
地下河的水流不是很急,但水却凉彻骨髓,刚下去的时候,我们仨每个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幸好早有心理准备,要不然就得被这水给凉死。
地下河中有很多小鱼小虾,只是有可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很多身上已经通体白色和没了眼睛,只靠周围的水流来感知危险,想要抓住它们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