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凤笙皱眉反问，“那我不赔了？”
老板变了脸色，找借口走了。
方凤笙冷笑。
这笔钱的数目对方凤笙来说不小，她累了一天却半点提成都没有，为自己白天夸的海口付出了代价。
天黑透了，方凤笙才下班。
她饿了一天，胃里空空如也，回家打开冰箱看见两只鲜活的海参，那是平日里给范晋川做早餐吃的，她毫不犹豫捞出来，剁了自己吃了。
吃饱喝足，方凤笙又开始打扫卫生。
反正范晋川不会再回来了，那么他的东西也没必要再留了。
收拾了好一会，方凤笙愣是收拾了好几包东西，才将范晋川的东西给清理出来。
她全丢进了垃圾桶。
站在垃圾桶前拍拍手，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还没笑完，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突然打了过来。
方凤笙下意识用手背挡住眼睛，透过指缝，看见一辆黑色汽车缓缓驾驶到自己跟前，然后停下。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下车，对方凤笙恭敬道，“方小姐，范先生请你走一趟。”
方凤笙问，“有什么事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
方凤笙暂时没有动作。
范晋川打的什么牌，她琢磨不透。
她不说话，男人却没有耐心再等，直接打开了车门，“方小姐，请。”
方凤笙回过神来，就顺着这句话往下接，“好，谢谢。”
范晋川开口，她不去也得去。
如果范晋川不肯放过她，这次不去，以后也会有的是麻烦，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
司机带着方凤笙，来到一家酒店的三楼。
三楼这一整层，都是专为高级客户准备的。
司机推开门，方凤笙站在一旁，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酒味。
在座的几乎都是男人，他们哄笑成一团，嬉笑声中，夹杂着女人微弱的哭泣。
方凤笙站在门口，看见地上被绳子绑住手脚，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的女人时，脸色煞白。
是她之前在会所找给范晋川的女人。
坐在主位上的范晋川，饶有兴趣看着整愣的方凤笙，这才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过来。”
方凤笙听见了熟悉的命令。
跟往常每一次跟范晋川上床一样，她没法拒绝，挺直了背脊往里走。
地上女人看见了她，跟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救救我，姐姐你救救我……”
方凤笙攥紧拳头，没有看她。
范晋川大大方方的，把方凤笙拉到了他腿上坐着。
四周的男人笑声刺耳。
范晋川环着她的腰肢，像是带她看戏似的那般慵懒，“还认得她么？”
方凤笙梗着脖子，问道，“范晋川，你想干什么？”
“你送我的东西，我现在玩腻了，你说我要丢哪儿才好？”
方凤笙毫不犹豫，“给我。”
范晋川轻嗤，“那可不行。”
随即，有一个地中海男人插嘴，“是啊，不行啊，今天范总才把她送我了，合同都签了，怎么能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