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太岁的一帮狗腿子将离重贺扭送到县衙,娄太岁哭丧的捂着脸,恶狠狠地瞪了离重贺一眼:“你他娘的死定了!”离重贺心头一颤,玩儿大了!真的玩儿大了!“内个。。我让你打回来,你让我回家好不好?”娄太岁一听,呵呵一笑,啪地一巴掌就抽了过去:“不好!”离重贺毕竟在这个社会无权无势,现在知道后悔了,貌似也晚了。。
刘员外一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娄公子啊,老夫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他总赖着我家墨浓不肯走,今天你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娄太岁一听,“伯父放心!在咱家,弄死他就像弄死臭虫一样简单!”两人放肆的笑着,笑的很灿烂。
到了县衙的大堂,一个精瘦的老头坐在上面,两班衙役风火棍敲得直响:“汤虾纸人,鬼本滚贵虾!”离重贺一脸茫然。“大人,您说什么?”“给本滚贵虾!”“这是什么方言啊?您好好说。”“屌民!本滚枣泥贵虾!”看着县太爷憋得脸红脖子粗的,离重贺也失去了耐心:“好好说!”“贵虾!鬼本滚贵虾!”离重贺脱鞋就砸了过去:“说人话!”
县令一看此人领悟能力这样差劲,干脆言传身教,走下台阶来到离重贺面前:“本滚枣泥贵虾!贵虾冻不冻?就死这样……瘪辣我……就折样纸。。哎…坎肩没哟?”离重贺一愣:“哎呀!县令大人快快请起!”
墨浓正在后院赏花,对离重贺一见钟情之后,一想到离重贺俊朗的摸样,少女便芳心暗许,一脸的甜蜜。。突然婢女跑了过来:“小姐!娄太岁来闹事,把新姑爷带到县衙里去了!”“什么?!”墨浓一听,急忙丢下手中的花,“快!随我去县衙!”
“刘伯父放心,这小子到了我手里,我就不会让他活着出去。”刘员外巴结道:“哈哈!老夫这就放心了,只要他不再纠缠小女,贤侄放心,老夫会说服小女的!”“如此,小侄在此先谢谢伯父了。”二人正谈论的高兴地时候,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进来:“休想!别做梦了!”
一见磨浓,娄太岁一脸的讨好,怎奈墨浓理都没理:“离郎!你没事吧?”离重贺极致的发挥了攀岩的优势,此刻正趴在房梁上。墨浓美目含泪:“你受苦了离郎!”“小姐,小生命苦哇!小生离了福牛县,只身来到彩楼前……”离重贺捏着京腔开口唱道。墨浓冷眼一瞪娄太岁:“快把离郎给我放了!”娄太岁冷笑一声:“放了他?可以啊,嫁给我就好了。”
离重贺一听:“孩子,要点脸好吗?”刘员外劝道:“墨浓啊,何必眷恋着这穷小子呢?听爹话,赶紧回家!”离重贺一听:“老东西!等有朝一日我富贵了,你别后悔!”“哈哈!小子,你若富贵了,老夫恐怕早就进土了吧。你想娶墨浓可以,拿黄金百两当聘礼,一锭一锭地砸在老夫脸上,老夫接着!”离重贺脱下另一只鞋砸了过去:“你丫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