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兄弟,我夏家欠你一个大人情。”
夏从贤、王玲兰、夏侯武连连致谢。
“不客气,医生天职,便是救死扶伤。”
叶天摆摆手,示意他们无需多礼。
随后提醒说:
“他现在不宜长途跋涉,真要回去休养,最好等两天后。”
“不如就在这汗青医馆休养两天再回去吧!”
他来到义母苏白萍身旁,又为夏侯武介绍说:
“夏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义母。”
又指着叶雪瑶:
“这位,是我义妹。”
“汗青医馆,便是由我义母和义妹经营的。”
夏侯武目光如炬,看着叶天说:
“叶小兄弟,你这份人情我是越欠越大,老朽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叶天听闻、笑而不语。
……
下午五点,汗青医馆。
叶天、夏侯武、王玲兰坐在待客厅。
“夏老,你儿子从悬崖坠落,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
“是有人陷害。”
“什么?居然有人陷害从贤?”
“没错,我之前检查他身体时,发现他体内残留了软骨散。”
“软骨散?那东西可是会使骨骼酥软、浑身乏力。他去攀登运动,怎么可能会吃那东西。”
“所以说,他是被人陷害。”
“这……”
夏从贤与王玲兰都愣住、眼神中充满疑惑。
“吃饭了。”
此时,苏白萍从内屋叫喊。
“夏老,待会与你细谈这事儿,先吃饭吧!”
叶天安慰了一句,起身走向内屋。
……
五菜一汤、叶天一家人,外加夏侯武、王玲兰。
吃饭期间,叶天与义母不断交谈。
几乎都是义母问、叶天回。
叶雪瑶一直摆着个臭脸、时不时瞥叶天一眼。
没多久,夏侯武与王玲兰离去。
苏白萍趁着叶雪瑶进屋收拾时,便说:
“天儿,这次回来,还走么?”
“义母,我没有退役,只是休假回来,等部队有事了,我还是要回去的。”
“嗯,男子汉就该保家卫国,义母为你感到骄傲。对了,你看你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了。我记得你与老韩家的闺女有婚约在身,抽个时间你去老韩家落实这件事儿、好让义母早些抱上孙子,知道么?”
“孩儿知道了。”
苏白萍点点头,脸上又蕴上一抹担忧。
“天儿,你要是以后遇见楚汉,可得当心点。”
“他怎么了?”
叶天有些疑惑地看着义母。
楚汉是义父收的徒弟、比他大两岁。
为人老实,还一直将他当弟弟对待、对他颇为照顾。
“你义父不是吞下自己炼制的丹药而死的么?我怀疑,那丹药,是被他掉了包。”
苏白萍话语虽是保持怀疑,但眼神和表情却是异常肯定的那种。
叶天听闻后、眉宇间立马蕴上一抹冷意。
当初楚汉为人老实,又对医药十分感兴趣。
所以义父收他为徒、还悉心教导。
没想到,这白眼狼在背后捅了义父一刀、害得义父惨死在三大家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