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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师晴心里熨贴,趁着没水没饭,闲着也是闲着,便做了回好事之师:“小宝,人的狼狈分两种,一种是外表狼狈,就是你看到的衣着凌乱,头发凌乱等外在表现。导致外表凌乱的原因有很多。运动过度、工作时间过长,习惯性衣冠不整,这些都会让人看起来狼狈。”
小宝目光灼灼:“那王妃您是哪种呢?”
楚师晴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今天这情形,是综合了以上所有的原因。”
五六岁的孩子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问题是开始另一个问题的钥匙:“王妃为什么会运动过多,工作时间太长,习惯性衣冠不整呢?”
“……”
终于等到洗澡水放好,耳根才算清净。
她嫌古装繁琐,洗澡后只穿了中衣便出来了。
正厅的圆桌上摆了一碟白菜一碟白萝卜一碗米饭。
若若在一旁弱弱地解释:“小姐你说晚上回来咱们就走,我怕买了菜不好带,就没有买。”
“哦,和离这事没成,咱们还得在这呆一阵。对了,嫁妆点的怎么样?咱们有钱吗?”
有钱的话,她得考虑开个医馆专收些疑难杂症病患做研究,既然穿越来了总得留下点什么。
“十八台嫁妆,除了四床铺盖是新的,其他全是旧衣裳旧棉被,压箱底才八十八两碎银子。”
若若把一只綉着红双喜的钱袋递了过去,“这是嫁妆里全部的银子。”
原主的娘亲是离北王的独女,当年嫁入相府十里红妆。遗产到她这竟然就只剩下八十八两了?
楚师晴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对若若道:“拿两床新被子给薛姐和小宝。”
薛珍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嫁妆是娘亲给闺女的念想,礼轻心意重,民妇哪受得起。”
楚师晴把钱袋子往桌上一扔,笑地漫不经心:“受得起,这是我爹续弦的心意,可不是我娘的。”
薛珍通透,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改口道:“多谢王妃恩典。”
就在这时,院中传来小宝的喝斥声:“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乱闯别人的家?”
“小孩?”
红衣本来怒气冲冲而来,一看孩子眼底顿时闪过一道算计的光,“你跟楚师晴什么关系?”
“他跟我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
楚师晴端着碗倚着廊下的柱子站着,筷子凌空点了点红衣:“有话快说,我这不欢迎你这种态度的贱人。”
她可记得昨晚这红衣女人骂她水性杨花,想让她浸猪笼。
红衣气地七窍生烟:“你骂谁贱人?”
楚师晴懒得理她,扒光了碗里饭,递给身边的若若:“再来一碗。”
红衣见她只穿着中衣还卷着袖子,一只脚踩在廊凳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
一想到景宸俊那样神仙一样的人被这样的人糟蹋,顿时怒火中烧,大骂道:“楚师晴,昨晚你给陈二叔下毒的事我还没给你算,今天你就带私生子进府丢人现眼。王爷不打女人,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