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像刀扎一下,我洋装着面无表情,转过头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110吗?我家有只卖/淫的鸡,我要报警……”
听到我报警,那女人眼睛都直了,“你敢报警?!”
我拿着手机,“你走不走?不走等警察来请你走。”
那女人再横,心里也是有点b数的,我怀着阮涟承的孩子,她不敢碰我。
“哼!你给我等着!”放了句狠话,那女人就捡起了她的丁字裤和蕾丝胸/罩,换了衣服走了。
安静下来之后,我累极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瘫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宝宝,是妈妈没用,留不住你爸爸……”
……
傍晚,我接到了阮涟承的电话。
“马上来医院。”
什么也没说,只有一句命令式的话。
我没有说话的机会,电话就挂断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右半边脸上,印出五个清晰的红指印。
叹了口气,拿出粉底盒,往脸上扑了点粉,遮盖阮涟承打我那一巴掌的痕迹。
如果我不去,阮涟承就会叫人来拖着我去,他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打了车来到医院,我知道阮涟承说的是罗茜住的医院。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阮涟承的电话。
“来茜茜的病房。”
又是一句冰冷的命令,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苦笑一声,就坐电梯上了医院的顶楼。
顶楼只有一间病房,是顶级的VIP病房。
站在VIP病房门外,我听到阮涟承温柔的安慰着罗茜。
他从来没对我那么温柔的说过话,哪怕一句都没有。
做了几个深呼吸,我敲了门。
“进来。”阮涟承大概是知道我来了,仅仅两个字都是那么的冰冷。
我进了门,就见罗茜躺在病床上,阮涟承陪在她身边。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尽管我不想看到这一幕,可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罗茜看到我,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往阮涟承怀里寻求庇护。
“姐,你…你来了……”
就这样一个透着病态美的女人,我实在是想不到她的心肠有多黑?
我之前曾托人偷偷查过,罗茜她还有两个肾。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捐肾给我。
可笑阮涟承被她骗得团团转。
“你聋了?没听到茜茜叫你吗,还不滚过来。”
我哪怕迟疑了一分钟,阮涟承就会不耐烦。
“涟承,你别这样说姐啊!姐她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别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罗茜娇滴滴的在对阮涟承撒娇,那熟悉亲密的口气,就像她和阮涟承才是夫妻一样。
“好,听茜茜的。”如果说阮涟承有多恨我,就有多爱罗茜。
我实在是不想看罗茜和阮涟承秀恩爱,于是我妥协了,靠近了病床边,“找我有事吗?”
我只想快点完事,然后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