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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个儿来不过是来向姐姐请罪,昨夜我不该因着身体不舒服才耽搁侯爷,决计没有与姐姐争抢的意思。”
她说着仰起头,声音如同金铁交击,一脸决然:“我今日叫大伙儿来不过是做个见证,姐姐为大我为小,虽然我是奉旨入府,但若是我对姐姐有一丝的不敬重,就叫我一头磕死在这!”
她说着跪扑到秦昭身前,声音凄婉:“姐姐我……”
秦昭本是冷着脸看她在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演戏,此刻见她还要来拉扯自己给她做配,当然不愿意。
因此她冷笑着叫铃兰花兰把柳馨云和娄玉堂二人统统撵出去,自己称累了,要闭门谢客。
娄玉堂不肯走,也顾不得被站在一旁花容失色的柳馨云,连连走上前去扯住秦昭的袖子:“昭昭,你听我解释……”
秦昭冷着脸不看他,只是挣扎着想扯回自己的袖子,但是顾忌娄玉堂身上的伤,她也不敢有太大动作。
“你不用和我解释,你是侯爷,你爱宿在哪里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
娄玉堂仗着自己有伤,秦昭不敢用力推他,旁边的丫鬟婆子更不敢动手,得寸进尺,直接牵住秦昭的手。
秦昭气得面色涨红:“堂堂侯爷居然也学起地痞无赖、登徒子行事了!”
娄玉堂却是轻笑道:“昭昭,我这不是登徒子,是夫妻情趣。”
秦昭心里暗恨去他大爷的夫妻情趣,爱玩夫妻情趣和柳馨云玩去,她才不想奉陪。
再说柳馨云那头,她回去后便摔了了东西,扭曲着脸恶狠狠的看着翠儿:“你不是说办好了吗?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翠儿普“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小姐饶命,姑娘饶命啊!”
柳馨云冷笑着捡起一块碎瓷片,在翠儿的脸上比量。
翠儿吓得瑟瑟发抖,却一动也不敢动,她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厮,对那个小厮!”
翠儿的眼底一下子迸发光芒:“一定是那个小厮错传了消息,一定是他,小姐把他叫来一问便知了!”
柳馨云眯着眼睛,清丽的脸上忽然勾起一抹笑容,手下用力把那枚碎瓷片插入翠儿的肩膀,鲜血一下顺着瓷片的边缘渗出来。
翠儿死死地抿住嘴,不敢发出痛呼,怕招来更多的毒打。
柳馨云居高临下的看她:“翠儿,你要时刻记得你和我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翠儿含着泪点了点头。
柳馨云这才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现在去叫那个小厮吧。”
翠儿带着那个小厮回来时,屋里一地的狼藉已经收拾好了。
她不敢耽搁,去内室唤了柳馨云:“姑娘,人我带来了。”
柳馨云打量了那小厮许久,久到那小厮的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府内的人都道柳姑娘心地善良,秉性温柔,待人和善宽厚。
只有他们这些为柳馨云办事的人才知道,这位背地里有多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