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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鼎不耐烦的挥了好几下手:“我跟你们不是一路的,东西赶紧拿出来,别浪费我时间。”
另外一名土夫子冷哼了一声,弯腰从桌子旁的袋子里面拿出一个布满灰尘的花瓶,一把带鞘的古剑,以及一卷水墨画。
另外一名土夫子,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掌眼!”
赵鼎拉了衣袖,目光快速在三件东西上扫视而过。
“仿明制品,颜色介乎于德化窑与石湾窑。”
“现代工艺品,剑翘内部掉漆!”
“仿唐寅中年作画,笔风画线......”
三件东西的劣迹顿时浮现在赵鼎的脑海中。
“看完了?”见赵鼎不到两分钟就把东西放下,周升迟疑的探出半个身子询问道。
赵鼎轻点了下头,面无表情的说着:“升哥,看来人家是不愿意拿真本事待见你啊”
此话一出土夫子顿时怒了。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一名土夫子转头看向周升冷声说道,“我就说不要让他掌眼,就他这年纪能见过几件古董?”
另外一名土夫子也紧接着开口:“小子,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兄弟二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小心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话音落地,别墅的气氛立马变的剑拔弩张了起来。
范悠然紧张的捏着衣角,周升也把手伸进裤兜里面拿住手机。
两人都知道,干土夫子这一样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赵鼎的话好比是断了他们的财路,堪比是杀了他们父母。
更要命的是这种人拿东西出来,身上必定带着家伙,要是赵鼎说不出让二人心服口服的道理来,今日必定不会太平。
赵鼎深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本想着给你们两个留点颜面,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识抬举。”
伸手指着桌子上的花瓶,赵鼎冷声解释道:“这瓶子的设计跟造型,怎么看都像是的德化窑的东西,但此窑是以烧制白瓷著名,后期虽还烧制了象牙黄,粉黄色,白色跟青色,但从未出产过灰色,这一点相信两位不会不知道吧?”
古剑仿造的技术还算凑合,经过化学处理,让剑柄跟剑鞘都出现了岁月痕迹,可仿造的人太粗心了,剑鞘内部都掉漆了也没注意到。
至于这副水墨画,乍一看是唐寅的手笔,画画的人技术水平不低,具备了唐寅几分风采,关键有个问题他没注意到,作画的工艺却是近几十年才出现的。
赵鼎双手环抱在胸前沉声说道:“两位,我说的这些可有错?”
范悠兰在一旁紧盯着赵鼎,宛如皓月的美眸中磷光连连,惊叹于赵鼎的学时才能。两名土夫子眉头紧锁,略微低着头只字未吭。
因为,他们拿出的三样东西,除开古剑作假的手段略显拙劣以外,瓶子跟水墨画绝对是可以假乱真的。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