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民间有云:“南河苦,邪气盛,三尺之下鬼王墓。”老先生还请你说说。”一名男子带着斗笠,看不清面目,斗笠上沾有血迹般鲜红的液体,穿着一身黑的袍子踏入酒家,走到老相士前的凳子坐下。虽然被斗笠的黑纱遮挡了模样,老相士还是因隐隐约约感受到男子对他友善地微笑。
“呵呵!这公子还真有见识!南河民间传说也没什么人知道了,鬼王墓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南河一带死气沉沉,草木不生。唉呀!在好久以前老何我真有去过!想当年还是山河画中的人间仙境,现在却这般苍凉,真是造化,造化啊!”老相士悔恨地说道,不停地摇首垂心,很是可怜地样子,周围的人也不知怎么被老相士感染,无不动容,有得还落下泪来。
“凡尘遇朱雀,焚天地,净生灵。天毁地,夜食日。南河苦,人间苦。”男子幽幽地说道。老相士眼神阴深地往男子移去。手上的书合上,脸上多了诡异地笑容。老相士伸了懒腰,缓缓地站起身。
“哎呀!今天就到这里吧!相亲们,明日见。”老相士慵懒地说道。酒家的客人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识趣的离开了酒家。
“公子,请!”老相士对着神秘男子作揖,一指叫男子不要坏了别人的店铺;二指是外面空间比较大,要谈什么比较方便。男子很识趣地走出了酒家,背上的巨刀咧咧作响,有股阴气蠢蠢欲动。
风高月圆,这就是杀人夜。老相士站定了街边一角,男子站在对面。这个街上也已经寂静无声,没有半点人迹。
“老先生,有什么遗愿?我释天风在你死后,必定替你完成!”释天风笑着说道。
“我这一生弑邪神,斩妖魔,除尽天下穷凶极恶的天魔,丛横天下!凭你也想跟我抗衡?不过释天风。。。释天风。。。这名号听着还有点耳熟!”老相士很是得意地说道,一头长长的白发在风里做舞,脸上带着红晕,有点癫狂之相。
“释某不才,岂敢让冯老惦记!可我在你烧毁我村落之后,却常常记住你!”释天风虽然隔着斗笠脸上笑着,话中却充满了杀意。卸下了巨刀,单手持着那把墨绿色的巨刀,刀面上有着神龙的图腾,还有些古文字,那些文字像是给巨刀了加持,一股股阴气频发。
“这刀!你是鬼王的人!不不不!你一定是他的亲信!雷霆之刃!呵呵呵!好好好!”老相士癫狂地说道。鬼王乃是魔教中最难缠的宗派,技法诡异莫测,心法更是变化重重,莫邪长老的“鬼影重重”不知在正魔之战中杀了多少正道好汉,不过在交战时不知去向导致魔道几乎被灭,只能逃窜到西方大漠躲避。至此就有冯老留守西门镇防止魔人入侵。
“鬼王早就不在!而你不过是我最后的差事。没想到啊!原本以为做了刺客只能过着一个个无聊上头的指令,没想到最后要的人头居然是你冯老的人头!”释天风兴奋地说道,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一些,左手开始变化各种手印,剑法印,魔神法印,拟神法印。手印捏罢,一股冲天的气势铺天盖地地压下来,笼罩在释天风身上,斗笠随着怪风带走,留下清秀俊俏的脸庞,可惜脸上多了几道伤疤。忧伤的眼神中带着绿光,嘴上的微笑以往如顾,那头长发被风带起,十分潇洒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