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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块红斑,沈拓心里也分外着急,毒快压制不住了,若是再找不到莫寒,三少恐怕...
“嗯。”傅西庭淡淡应道。
“三少,您真的要去陈家吗?”沈拓神色难看,语气颇为不快,“那陈小姐,心思那么明显,您又不是不知道。”
傅西庭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父亲失踪之前,只接触过陈曾其那个老狐狸。”
陈增其正是陈灵珊的父亲,陈家现任当家人,笑面虎一枚。
虽然傅西庭话未说话,沈拓也猜的出,三少之所以接近陈家,也只是为了查到父亲的消息。
之后,豪车疾驰,一路寂静无声。
傅西庭在医院,陈灵珊的病床前,静静呆坐一夜。
次日一早。
顾时月还在睡梦中,便被佣人叫醒。
“三少奶奶,您需要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敬茶问安,怎的还在睡懒觉?”
来人是一个长的颇有姿色的女佣,二十岁的模样,满脸的胶原蛋白,长的唇红齿白的,此时看着顾时月的目光中,满是不屑。
顾时月揉了揉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寒芒,“没规矩的贱仆,主人房都可以随意进出吗?这都是谁教你的?”
本以为顾时月是乡下来的土丫头,女佣小月便有些瞧不上,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气势,一时间便失了分寸。
连忙低头求饶,“三少奶奶,对...对不起。”
“哼。”顾时月冷哼一声,寒声道:“出去。”
“是。”小月连忙收起来刚刚的傲意,麻溜地滚了出去。
刚关上门,小月转念一想,哎呀,她一个傅家的佣人,怎么被一下乡下低贱的丫头给吓唬住了呢。
小月咬了咬牙,看着紧闭的房门,狠狠地瞪了一眼。
...
简单地梳洗一番,用完早餐,顾时月才招呼佣人,慢条斯理地往主宅赶去。
要说这傅家,占地几千亩,雕廊画栋,富贵逼人。
主宅住着老太爷和老太太,其他人都有自己专属的小洋楼。
刚一进门,便听到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顾时月迎着一众探究的眼神,缓步上前。
“啧啧啧,果然是乡下来的,小家子气,敬茶都得让长辈等。”
老太爷和老太太,正坐在中央,老太太目光温和,而老太爷则稍有探究,一道精光颇有压力地落在顾时月身上。
身旁站着一个贵妇人。
顾时月轻瞟了一眼开口的人,未做搭理。缓缓跪了下去,端起一旁的茶水,正要奉茶。
只听得那人继续开口,“你一个低贱的乡下人,我傅家可还没承认你的身份,你不配敬茶。”
顾时月抬头望去,只见那人头发高高竖起,眉眼刻薄。
循着记忆,顾时月便猜到,这正是傅西庭的二婶——丁海琼。
“呵。”顾时月心底冷笑,缓缓开口道:“若我猜的不错,这位就是二婶吧。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低贱的乡下人,那傅家往上数十八代,是不是乡下人?我肚子里的是傅家的嫡孙,傅西庭的种,我不配敬茶,那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