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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莫朗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林安然放开了他。看了一眼呆立在旁边的赵溪柠。林安然把眼前的一缕长发掖在耳后,笑着说:下次他劈腿别人,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有偿代打哦!
宫凌寒见林安然完事,搂着她说:走吧!
……
谢谢你!坐在车上,林安然感激地对旁边的宫凌寒说。
她刚刚一个人站在那对狗男女面前,无助失望地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失去了力气、忘记了反抗。若不是宫凌寒出现,她还不知道会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子。
那样的男人也值得你哭?以后你还不得哭死?宫凌寒不禁怀疑起林安然的眼光。
刚刚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受欺负,情不自禁就想要挺身而出,仿佛本该如此。
林安然破涕为笑,抹了抹红红地眼眶,大声说:不哭了!为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得。
她马上就要到家了,可不能让老爹看到了伤心。
宫凌寒把林安然送到了她家,冷声说:之后我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你必须住在别墅。今天给你爸爸交代清楚了。
林安然刚想说什么,宫凌寒地车就溜烟似得消失在天际。林安然石化在原地,刚刚的谢谢已经烟消云散。
宝贝儿,你终于回来啦!林安然一进家门,就被林正和抱了个满怀。
老爹,松开松开,要被勒死了。林安然无奈地垂首站着,她的老爹和别的爸爸有些不一样。
常言道父爱如山,伟岸而深沉。她的老爹却像猴子一样,嬉皮而笑脸。
宝贝儿,你爹我昨晚一个人在家好孤单啊!林正和抹着没有一滴泪的眼睛,哭丧着脸。
其实呢?昨天脱离了林安然管束地他,欢天喜地约了朋友钓鱼去了,这会子也是刚回来。
老爹,严肃起来,我有正事问你。我小腹上的疤怎么来的?林安然心里还惦记着自己肚子上的疤。
这道疤,老爹告诉她是她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痕迹。而莫朗却说她是破腹产。她还是处,怎么可能怀过孕?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想问清楚。
这不是你阑尾炎手术留下的呗,还能是我捅的?林正和眼睛有一丝躲闪,摊开说手大声说着。
五年前她从病床上醒来,什么都忘了。老爹告诉她,因为妈妈去世,她太伤心了,就伤心出了阑尾炎。她虽然觉得这套说辞有些逻辑不通,但老爹也没有什么好骗她的呀!
林安然思索了一会,肯定是高莫朗那渣男想与她分手弄的说辞,她怎么这么蠢,还顺着他的污蔑往下想。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怎么了?林正和嘻嘻哈哈地问道,只是神色之中有一丝不自然。在他看来,林安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起这个问题,是不是……碰到了那个家的人
这四年,他到处带着林安然参加比赛。怎么才安定一年,那个家的人就又找来了?
爸,我告诉你,我和高莫朗那混蛋分了。他出轨赵溪柠就不说了,竟然污蔑我生过孩子,玩儿我呢?……林安然气哧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