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过去那五年的亲昵，耳鬓厮磨，都是他的想象一样。
为什么？！
凭什么？！
顾斯年的怒火更盛了，他捏着秦予棠的下巴，短促的冷笑一声：“秦予棠，你这几天可不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再演柔弱，再对我示弱，你以为有用？”
“刺啦”一声。
礼服裙子，被生生扯破。
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顾斯年！”
秦予棠尖叫，蜷曲起腿，试图用膝盖撞开顾斯年。
可她那点力气，顶得了什么用？
腿再度被压制住。
顾斯年随后，捧着她一边脸颊，不准她躲开，又吻了下来。
秦予棠咬他，唇舌间，血腥味蔓延开。
顾斯年依旧半天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秦予棠的视线中，还能看到僵直站在那里，满眼难以置信和怨毒的凌月柔。
巨大的羞辱感，将她团团包裹。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足够了解顾斯年的。
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对顾斯年的混账一无所知。
如果羞愤可以杀死人。
她现在，已经死掉千万次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滚落。
就在秦予棠绝望之际。
顾斯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松开秦予棠的唇。
微微抬起头，他眸光阴鸷，深处好似卷着能摧毁一切的风暴。
贴着秦予棠脸颊的掌心，濡湿一片。
秦予棠看着她，唇上，染着他的血，肩膀微微颤动，鼻尖也红彤彤的。
她……在哭。
和从前那种，被他折腾狠了的哭不一样。
是真的……很伤心绝望的在哭。
顾斯年的灵魂，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所有的愤怒狂暴嫉妒不甘心，从他失控的情绪中，慢慢崩解。
良久，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滚！”
“给我滚出去！”
秦予棠回神，忙不迭的起身。
逃命一样的，跌跌撞撞的离开1899。
顾斯年这么喜怒无常，她还留了个心眼，出门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
因为情急，关门的力度大了一些，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房间里。
凌月柔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了。
从来优雅从容，一丝不苟的顾斯年，此刻衬衫凌乱，露出大片胸膛。
凌月柔虽然不爽，顾斯年差点在自己跟前，强要了别的女人。
可……
他没有得到满足，对自己来说，岂不就是难得的机会？
“斯年哥哥，是秦予棠太不知好歹了，你不要生气了……”凌月柔慢慢的靠过去，柔夷小手慢慢探向顾斯年的胸膛。
“你那么好，别人不珍惜你，可月柔珍惜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我能给，都会给你……”
就在即将触及顾斯年的胸膛时。
顾斯年侧身，避开她的手，径直往浴室走去。
“我没心情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凌月柔见状。
手僵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都是女人，她自认为比秦予棠漂亮，身材也比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