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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搏剧烈跳动着,柔嫩的肌肤渐渐开始发烫。
她身上有股少女的味道,香甜的,芬芳的。
沈翊平喉头发紧,敏锐的神经感知到外面的声音。
门没关,一声细微的“夫人”让他的思绪回归冷漠。
他后退,松开谢惋,起身停顿了半晌,转身离开了。
谢惋呆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等到回神的时候,她看见巧娘站在门口,表情不自然的看着她。
…………
忻东郡城郊监狱。
刺杀沈翊平的复辟党余孽一共五人,当场死了一个,剩下四个萧伯良审了三天,一一都招供了,名单也对的上。
萧伯良精疲力尽的出了审讯室,副官陈青整理好供词心有余悸道:
“次长,这名单是最后的了吧?会不会另有蹊跷?”
萧伯良点了支烟,一边抽一边道:“蹊跷?老子审了三天三夜,那几个小子祖宗三代都挖了个底儿朝天,还能有什么蹊跷!”
“这下忻东郡彻底太平喽!”
他瘫在椅子里,整个人轻松不少,心里对沈翊平是佩服加赞叹有加。
沈翊平来忻东郡半年,平日里除了军营和府邸哪里也不去,萧伯良在陆军部统共也没见到他几面,每次见了,身后跟着一堆警卫,围的跟铁桶似的,外交部和忻东时报的人都抱怨,说大半年,连张大帅的正脸照片都拍不到。
萧伯良认识他多年,自诩了解他,如今这局他却也是细细品来才破解了的。
那些人想杀他,等了半年愣是一点机会没找着,一定早就被逼红了眼。
沈翊平利用泓楼造势,铺天盖地的宣扬他要去听六喜番的戏,进了戏园子又撤了警卫,只留一个副官在身边。
萧伯良嗤笑着想,这种好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他抽了一会儿烟,心情大好的吩咐道:
“一会儿把这些供词都送去大帅府,顺道问问平老弟今日有空没,晚上我请他喝酒,这小子看着一张冷脸,实际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我得好好跟他喝两杯!”
他起身把帽子戴上,道:“只可惜了六喜番,班主姚大元那人我认识,戏唱的好,就是眼神儿不足,自己的人被掉了包愣是没认出来,不过那一个个画的花里胡哨的,的确是不太好认,哈哈哈!”
他自顾一边跟陈青说着,一边出了门。
陈青手脚倒是麻利,回陆军部了一趟,紧接着赶往大帅府。
沈翊平在看书,陈青交代完审讯的来龙去脉,又把供词递上去,沈翊平随手翻了翻,不太在意的恩了一声,陈青奇怪他的反应,但没敢问,只问了一下喝酒的事儿。
沈翊平没立刻答应,韩川意会道:“大帅身上还有伤,不宜喝酒,谢次长美意,今天就算了吧。”
陈青点点头,正要走,沈翊平叫住他。
“去告诉次长,我一定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