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依然沉浸在那些人性化的限制和激励条件里面，看来自己想要开海天宴的愿望是要落空了，除非自己真的不想当个有钱人了。
“方先生，您是本地人？”
或许是感觉车上的空气有些太安静了，尚海挑起了话头。
“没错，我就是本地人，听你口音，也是本地的吧？”
“是，刚毕业没几年，毕业之后就分配回来了。一开始在消防队上班，后来跟着柳长河就来到了警队，刚开始还有点儿不习惯，正在慢慢地适应中。”尚海很是健谈，话匣子一打开，就有种收不住的感觉。
方远并不反感，他本身就是低层的小老百姓，自然是没有什么架子，两人越聊越多，很快地车子就停在了楚老的家门口。
听尚海说，楚老的房子是警方的集资房，听说最近正在招投标，好几家公司都对这块地感兴趣，但是市里面依然没有决定这块地由谁来进行开发。
下车之前和尚海互留了联系方式，方远这才敲开楚老的门。
开门的是柳长河，脸上挂着笑容，和之前见的那个威严的上位者截然不同，方远笑着说道：“柳局，实在是受宠若惊啊，劳您亲自开门。”
“方远啊，老爷子今天可是没少夸你啊，从咱们分开，老爷子一直在厨房里忙呢，你可是有口福了。”柳长河很是亲热地说道。
尚海应该是已经把方远在车上聊的一些基本情况发给了柳长河，再加上楚老的推断，方远的身份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了。
“来来来，还有最后一个菜，坐！方远，别愣着了，你也坐！”楚卫东笑呵呵地说道。
方远乖巧地坐下，而与此同时，一个留着寸头，看起来和方远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直接坐在了方远的面前，目光冷竣，眼神犀利，盯着方远，就好像是在盯着犯罪嫌疑人一样，那目光好像是在审查着什么。
这谁啊？怎么对自己这么有敌意？他并不认识啊！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钟山，是我们局里的干事，钟山，这位是方远，是个……”柳长河突然间语塞，说句实话，他对方远的了解确实是有点儿少，甚至连他是个干什么的都不太清楚。
钟山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远有些不解，这家伙这么大的敌意是哪儿来的？不过有柳长河在，他不好意思发作，“方远，现在只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
“好了，菜齐了！”
很快地，方远和钟山、柳长河和匆匆进门的一个中年男人，还有楚卫东老两口坐在了一张桌子上面，酒过三巡之后，楚卫东这才缓缓地说道：“三杯酒过了，今天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一位新小友，方远！”
方远配合着端起酒杯，准备一一敬酒。
柳长河和方远的杯子在一起碰了一下，而此时那个中年人皱了皱眉头，酒杯自始至终就没有端，而钟山呢，又是一声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