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是一把锋利的剑。”薄唇轻启,一张一合话语倾泻而出。
温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言。
沐如歌手里紧攥着玉佩,眉心紧皱,睡得很不安稳。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三夜之后。
她环顾四周,很是陌生的地方,她从毒窟出来后,见到季闫尘就晕了过去,难道是他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
“你醒了。”温润如玉的嗓音,突兀地传来。
沐如歌闻声看去,就见一袭缟素锦袍的温言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你是?”沐如歌戒备地看着他问道。
“温言。”言简意赅的答复,温言将手里的汤药递给了沐如歌,“这药趁热喝了吧。”
沐如歌接了过来,“是王爷送我来的吗?”
“既然你知道,也不枉费他的心思。”温言负手而立,看着沐如歌淡淡地说道。
沐如歌将汤药喝的干净,方才将碗递还给温言。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这几日就在这养伤,等伤好了,再回王府。”温言说罢,便离开了屋内。
沐如歌望着他的背影,薄唇微抿,她突然想到从毒窟拿出来的玉佩,四处的找着都没有瞧见,难道是让他拿走了?
沐如歌下了榻,挪移着步子,走到了门口,依靠门边,瞧着正晾晒药材的温言问道,“温公子,我想请问下,你可有瞧见我拿的玉佩,是让王爷拿走了吗?”
温言头也不回的轻“嗯”了一声。
沐如歌顿时松了一口气,没丢就好,没丢就好,看来自己要快点好起来,早日回王府,询问王爷弟弟在哪。
此时正在王府书房的季闫尘收到了飞鸽传书,他摊开看了看,是温言给他的信,告知他沐如歌已经醒了。
季闫尘嘴角弯了弯,提笔回了一封信。
信鸽刚飞走,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季闫尘看向门口说道。
门吱曳一声,被推开了,云泽走了进来,朝着季闫尘拱了拱手,“王爷,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好。”季闫尘闻言,点了一下头,“四王爷那可有什么动作?”
“并无动作。”
季闫尘冷笑了一声,“这可不像他的性子,继续盯着。”
“是。”云泽应了一声。
沐如歌的身子在温言的调理下愈见好转,在竹林待了三日后,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回王府。
温言也没有阻拦,给了她一瓶治疗内伤的药,又叮嘱了一番平时注意的事宜,便将她送出竹林。
沐如歌和温言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徒步走回王府。
从艳阳高照,走到了夜幕降临。
站在七王府门口时,沐如歌累的气喘吁吁,身上的衣襟也被汗水打湿。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正准备迈步进王府,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等等,你不能进。”
“小哥,是我啊,我是如歌。”沐如歌不解,为何门口的侍卫明明认得她,还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