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小助理，神色晦暗不明。
“不好意思。”
我起身道歉。
这次合作肉眼可见泡汤了，为了避免矛盾进一步激化，我直接拉着小助理离席。
一米九的大男孩乖巧地跟在我身边。
经过盛熠的座位旁，一只手忽然搭上我的手腕。
盛熠的声音依然风淡云轻，他说：“你报个价吧。”
对于我，他心里大概一直有愧疚，尽管我觉得没什么。
我说：“算了盛总，或许我们确实缺少点机缘。“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握着我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我说让你报价。“
一直任我牵着的小助理猛地拂开他的手。
“盛总，我们封总似乎不想跟您合作呢，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您应该懂。“
出了酒店的门，小助理一改刚才的器张，可怜兮兮跟我道歉：“封总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太生气
了。"
我说：“不怪你。”
本来我也没想跟盛熠合作。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他愣了一下，小声说：“我住校。”
住校？
我第一次认真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学生？”
他点头：“我大三，出来实习。”
把他送回学校，正赶上他的朋友们从校外回来。
我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在那些人靠近他的时候，他有个下意识躲避的动作。
原来是个小纸老虎？
等我想叫住他的时候，他已经跟着大家一起进了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