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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彻底弄清楚这都是咋回事,我还没给爷爷报仇呢!”随着回到村口,我奔马村长家去。
看看诈尸的马村长回没回去,他们家人知不知道他诈尸这件事,另外村子里咋这么消停呢,没一点动静。
“你咋来了,这么晚了不睡觉?”随着我走到马村长家的房山头,站在院门口抽烟的苏大巴掌,抬头瞅见了我。
苏大巴掌是三巧的爹,也是这十里八村上唯一的木匠,做得一手好活计,但就是不给死人打棺材料子。
据说是在有一年上给一个难产的孕妇打棺材,打出邪乎事了,从那个以后,给多少钱,他都不接打棺材板的活。
“奥,睡不着,出来走走,乾叔,这里没什么事吧?”我瞅瞅院子,挺大度数的一个白炽灯泡子下,停靠一口棺材,几个村民围坐在棺头前,正在守夜。
而马村长唯一的儿子马子生,身穿重头孝,跪在丧事盆子前烧纸。
“没啥事啊,咋地了,强子?”苏大巴掌问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乾叔,我回去了。”我瞅瞅院子里一片平静,也真是没啥事,于是很疑惑的转身回去了。
这咋会没啥事呢,要知道刚才,我可是差点被马村长给掐死。
“不对,这里边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叨咕着回头又瞅了瞅,可院子里的棺材停放好好的,真的没一点动静。
“杨彪,杨彪......是我,李强,你小子快开开门。”随着咋寻思不对劲,我拐去后院杨彪家里,拍打木门喊杨彪。
“是强子啊,门没插,杨彪去隔壁村子看他外婆去了,这是在那住下了,估计得天亮能回来。”屋子里的灯亮了,杨彪爹喊我。
“奥,那我不进去了。”听着杨彪没在家,我转身往回走。
杨彪的爹叫杨桓成,七年前一场车祸砸断了腿,瘫痪在了床上。
后来老婆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跟别的男人走了,扔下父子俩相依为命。
“强子,你先别走,叔口好渴,你进来给叔倒杯水吧?”屋子里的杨桓成喊我。
“奥,好。”我答应一声推门进去,提拎暖壶给杨叔倒水。
“谢谢你啊,强子,你这半夜三更找彪子,是有事?”杨桓成接过水杯喝了两口,问我。
随即又瞅瞅我脸上的巴掌印,叹口气说道:“怎么,跟你娘吵架了?嗨,要说你娘啊,也是一个可怜人,你爹这么多年不回来,她一个人守在家里,挺不容易的。”
“我爹是个啥样的人,杨叔?”我反问他一句。
“不知道,我家是后搬来的,这里的人呐,基本都是后来户,我搬来的时候,你家就你娘和你爷爷带着你过日子,所以我也没见过你爹长啥样,只是听说他在外面赚钱讨生活,没回来过。”
听着我问,杨叔又叨叨道:“据说在最早的时候,这里就你们李家独一户,后来是扩充村子招户,大家伙才陆陆续续搬来的,所以你爹这个人呐,还真不一定有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