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了个结论,低调奢华有内涵。不愧是古代的贵族,她现在成了堂堂侯爷的妻子,以后就坐等着吃香的喝辣的了,再加上这肚子里还有个宝贝疙瘩,古代不是特别重视孩子吗,这下也能母凭子贵一番。
柳言玫脑中正畅想着美好未来,忽然感觉不对,原身在她来之前好像……绿了这个侯爷?
目瞪口呆的摔桌子,这要怎么玩?
书房。
文赫背对着房门,眼睛定在一处。书房墙壁正当空有一牌匾,上书忠君二字,皇帝钦赐。
他看了良久,冷笑出声。忠君?老头子做梦去吧!
“来人。”
管家随时候命,应了声。
“去查,柳言玫未嫁之前的事情。”
“是。”
柳言玫做了一个噩梦,一觉醒来,大汗淋漓,犹带惊恐。
太可怕了。
她梦见昨天掐她的那个男人在她生下孩子后,滴血验亲发现孩子的血跟他的血不相融,暴怒之下凌迟了她,死相凄惨。
她在梦里还听到那男的说:敢给我带绿帽子,这就是下场!
吓的她瞬间清醒过来。
屏风外面一片黑暗,想来如今天还没亮,她坐起来靠在床上,不敢再睡。
她轻轻的抚了抚肚子,暗中思考着,这孩子到底是不是野种?按照原身昨天那点残存的记忆她倒是觉得这孩子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可是听昨天那女的说,她们似乎非常确定原身有奸夫……不对!
昨天,他们分明是怀疑,而且并未见到奸夫本人,也就是说,没有证据?
可要没有证据的话,原身又是怎么死的?那女的说她为了奸夫而死……
原身小气的不肯给她全部记忆,还得她自己猜,辛亏还留了一个婢女,倒是可以问她。
柳言玫这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如今夏季,天亮的又快又早,天亮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开了口唤人。
“月来,月来!”
听到声音,花月从外间匆匆跑过来,低头听吩咐。
“咳,那个,月来啊,我这头有些疼,昨天的事模模糊糊的记不大清楚了,你能给我讲讲吗?”柳言玫略微铺垫了一下就开始问,不算太直接。
但即便如此,一听到这些话,月来还是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头低的几乎挨着了地板,战战兢兢的求饶。
“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额,这一跪吓了她一跳,她不就问了问昨天的事怎么就跪下了,还让她饶命,她没怎么她吧……
柳言玫顿了一下,赶紧下床去扶她,边扶她边安慰:“我没其他的意思,也不会治你的罪。只不过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你看,现在侯爷禁了我的足,我要是不清楚前因后果这事也不好解决对吧,还有那什么,红杏出墙的事,你在我身边伺候,应该都知道的,你给我详细讲讲。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心,现在我身边就你一个人了,如果我之前下了什么命令你也别怕,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事怪罪你。”